人咯。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好人家的女儿呢!”
皇帝听着乐呵,点头道:“确实呢,你这样子年纪,也该有心上人了吧?”
贤妃又赶忙插嘴,指着姚思露道:“皇上您瞧,那桌坐的是姚丞相的女儿。姚丞相是您的肱骨大臣,在朝堂上为您分忧解难,生的女儿也跟解语花一样,端庄大方。那模样又生得漂亮,臣妾看着就很不错!可堪与祈年相配!”
姚思露款款离座,大方得体地行了礼,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少女思春的情怀。
皇帝定睛瞧了瞧,点头道:“确实不错,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贤妃趁机随杆而上:“皇上的眼光是最好的,皇上和臣妾看着都觉得好,那就是真的好了。您这么赏识祈年这孩子,不如今天就成人之美,给他赐个婚吧!”
姚思露大喜,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先前的种种不快已经烟消云散,要是得了皇帝的赐婚那她和贺祈年婚事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皇帝心里对贤妃打的主意门儿清,作为帝王的他,最不喜欢被人算计。
所以他又转头看了看贺祈年:“我瞧这丞相家的千金确实不错,不过这赐婚还得问过当事人的意愿,省得他们这些年轻人,怪我们乱点鸳鸯谱。那祈年你呢,你又是作何感想?”
“还请贤妃娘娘收回成命,免得有损姚姑娘清誉。”贺祈年眉头紧锁,脸上十分严肃:“我已经和沈家二小姐有婚约了。”
贺祈年的话不亚于石破天惊,姚思露犹如晴天霹雳,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而沈晴砚虽然心情不同,也同样惊得说不出话。
这下可好,赔本的买卖,把自己赔进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皇帝也有些怔愣,同样也有些不悦。
这不是差点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吗?
贺祈年不慌不忙地走近沈晴砚:
“回皇上的话,家母与沈夫人关系交好,那是闺中密友,早就已经约定好,只待沈小姐及笄就会上门提亲,沈小姐从前年幼,所以才没有让外人知晓。”
皇帝脸色沉重地看了一眼贺祈年身旁的女子:“是沈牧的女儿?”
沈晴砚行李回话:“正是家父。”
偏偏是沈牧的女儿,皇上的心头涌起不悦。沈牧虽然有功勋在身,他儿子沈安年如今也在战场上为国效力。
可前线的探子传来的消息,他还没有查清,沈家他目前还不能轻举妄动,但让沈家与贺国公家结为姻亲,是不可能的事。
皇帝没有想到这是一个两难的局面,无论哪个,他都不想选择。顿时,他就在心里责怪起了贤妃的多嘴。
不过皇帝还是皇帝,面不改色地接过话茬:“原来你父母亲早就有了成算,你父母啊,太着急,哪个男子不是先立业后成家的?你又是不喜欢束缚,等成了家,还不得三天两头地闹,我可不想惹这个麻烦。”
这话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语气里的意思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