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之后赵元徽吩咐你做什么,你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包括沈晴砚的一些行为!知道了吗?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你可是知道我父亲是如何对待间谍的!”
小厮被拿捏住了把柄,为求活命,只好苦着脸答应。
沈索香这才心满意足地踱回小院,一边思索着赵元徽此人。
想到他那日被一下子被贺祈年打下擂台,沈索香不屑地扬了扬嘴角,只不过是个无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不过好歹也是尚书之子,沈晴砚何德何能,让一群男人都围着她转!沈索香心里直泛酸水,凭什么她这么好命!
日子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福来布庄的生意已经全部交到了沈晴砚手里。即使活动已经过去了,布庄的生意还是比之前好了太多。
沈晴砚最近的乐趣便是看账本,看着账本上的数字一天天变多,她的心情就越变越好,连阮氏都笑话她是个小财迷,钻进钱眼里,钻不出来了。
很快就到了游园会的日子,贤妃是皇帝的宠妃,前来赴宴的太太小姐众多,个个都是京城里叫得上号的权贵的家眷,说是游园,实则是攀亲结贵,各有所图。
沈晴砚本来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但这次为了替贺祈年宣传绣罗坊的成衣,才这么爽快地答应的。
想到这里,沈晴砚就想怪自己利欲熏心!为了这么一件衣服,竟然就这么爽快地把自己给卖了!现在反悔也不行了。
贺祈年派的轿辇早就等在门口了!
阮氏来送沈晴砚,并叮嘱她早回来。沈晴砚乖巧答应,心里也有不安。
贺祈年早就告诉她,她会收到请柬。可是他没有想到不是以沈家的名义,而是以她个人的名义。
她与贤妃素无交集,也不知贺祈年使的是什么样的手段。
沈晴砚刚坐上车,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沈索香穿着一身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施施袅袅地走了过来:“妹妹,你要去宫中宴饮,怎么不带上姐姐我呢?你还是第一次去宫里吧,你还小,没有见过世面,我们姐妹俩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沈晴砚看着她这身打扮,就不相信她能安安分分,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她还没有开口拒绝,车上的侍卫已经把人拦住了:“小公爷已经吩咐过了,只来接沈家二小姐一人,大小姐请回吧!”
沈索香恼羞成怒:“好啊!男未婚女未嫁的两个人就开始勾勾搭搭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带她去宴会啊!怕不是要无媒苟合吧!”
侍卫脸色黑得下人,谁敢侮辱小公爷,他手里的刀就应该向着谁。可对方是沈晴砚的姐姐……
沈晴砚出声喝退了沈索香:“放肆!果然你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
沈索香依旧硬着头皮回怼:“我心直口快,看见什么就说什么!你花言巧语骗得了父亲和母亲,却骗不了我!”
侍卫已经看出来沈晴砚的态度,也不再迟疑:“你算是哪位?敢背后诽谤小公爷,小心我告到郡主和国公爷面前!你再不让开,别怪我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