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安年在前线也能过得好些。”
“这没什么,我们夫妻本就是一体的,我只是尽我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沈晴砚看着母亲的深明大义,也很感动,适时地开了口:“父亲母亲,女儿也要尽一份心!其实这几日,我在布庄举办了活动,收益颇丰,拿出五千两支援前线也不成问题。”
“真的吗?”沈牧一脸惊喜,和阮氏对视一眼,阮氏也很意外
沈牧一向知道自己的夫人能干,没有想到夫人培养出来的女儿也怎么能干。
从前他在陆姨娘的引导下,觉得阮氏的能干是咄咄逼人的,是在控诉他无能。
现在他才惊觉,阮氏替他坐镇,安稳内宅,养家有方,不正是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贤内助吗?
陆姨娘看着这一家三口全无隔阂的样子,想到她这么多年的经营和心血全都白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而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沈索香,竟然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陆姨娘惊慌失措,沈索香最近都在绝食抗议对她的处罚,现在应该是受不住晕过去了。
不过陆姨娘眼珠一转,就知道该怎么利用沈索香为自己挽回局面。
“夫人!我已经认罪了,也向你们赔罪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是要把我们母女统统都逼死,你们才甘心吗?”
阮氏一股脑儿就将罪责算在阮氏身上,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架势,阮氏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何时逼你们了?我一没推她,二没骂她,这也能怪到我头上?来人,给她传大夫诊脉!”
陆姨娘楚楚可怜,菟丝花似的哀求着沈牧:“主君,香雪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可是索香是无辜的啊!”
陆姨娘吃准了沈牧,他不可能拒绝自己的哀求,沈牧果然犹豫了,迟疑着要不要开口求情。
阮氏最看不得陆姨娘这副样子,明明是她的错却只会一味地装可怜!偏偏沈牧一看到她装可怜就是非不分!
阮氏厌恶地不行,就要发难,沈晴砚连忙拦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陆姨娘惯会激怒阮氏,塑造成柔弱可怜的受害者。
沈晴砚派人把陆姨娘母女送回偏院,沈牧不放心,也一起也跟着过去。
人都走了,阮氏也冷静下来,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冲动了。
沈晴砚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消消火,阮氏抿了一口,皱眉道:“明明那个小蹄子的手段我早就看惯了,之前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她挑起了怒火!哎!我也知道不该这么冲动易怒,可就是忍不住,让她得逞了!”
沈晴砚安慰道:“夏天炎炎,很容易就如此,娘,你是不是最近有些上火啊?”
“大概吧。”阮氏咂摸着:“我素来体寒,大夫开的补汤和药膳我都在喝,可能是我身子虚不受补吧,我再让大夫来把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