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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千叮铃万嘱咐。遇到危险要呆在弦华身边。大概意思就是能躲则躲。躲不过就藏到弦华身边去。他会护我周全。
当然这话也是父君在沒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的。在人前他总是端着他是天君。我是帝姬的身份。面子拉的十足。
我有些好奇苏止会不会去。但是又不大好直接问父君。所以晚上的时候我躺在苏止身上问他。他了然这件事说:“我要先去妖族一趟。然后再去鹤鸣山。”
我疑惑。他解释说:“有一块卻玉在一个叫做阿年的身上。我要去收回來。”
我说:“阿年被封印净化了。卻玉不一定在他身上了。”
说完我捂住嘴。他眼神清明的看着我。我想他大概知道这些事。毕竟他是神君。
索性我不隐藏了问:“皇叔要集齐卻玉做什么。”
可恰好是明日去。
苏止想了想措词说:“明日去正好。卻玉共有七块。聚集齐具有感化灵魂净化魔气的力量。被法术越高的人掌控越对世间有益。”
他似乎知道我的疑问。给了解释。
他说这话。我也信了。只是沒有看见他眼中的躲闪。似乎卻玉的事还有其他。
我爬到他的身上。吻了吻他的唇角。他笑。摊开双手。任由我作为。
我探入他衣袖中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吻了吻他的眼睛一路到嘴唇。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喉结。这么凸出。温热的气息。
我吻下去。用舌头舔舐。他喉结滑动。我追上。他胸腔里震动。我知道他怕痒。手向下。握住。他一愣笑道:“不要玩过火。”
眼睛里含着一层欲望。
这清冷的人也有反应。看着实在有趣的紧。
我动了动手。他闷哼一声。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喷张。
我笑了笑。松手翻下他的身子。躺向另一侧说:“我要睡了。”
他有些茫然。随即清明。将我抱在怀里。打趣道:“真是一个坏家伙。”
我不理。他顺了顺我的耳发别在后面说:“睡吧。明日要早起。”
天明时。朝阳余辉泄了整个天宫。苏止看了看怀中的人。睡得香甜。他低头吻了吻。叹息。时间越來越少了。
我醒來的时候。苏止站在床边。他看我睁开眼睛便拉我起來。我有些迷糊。他仔细为我穿衣。又把我按到梳妆台。为我描眉。神情认真。沉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和他分离的时候。我抱了抱他吻了吻他唇角。他勾起嘴角。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三个时辰后我來找你。”
刚出寝宫不久。小奇便出现在我身边。许久不见。想來是回天庭它也有亲朋好友需要到处溜达。或者不太想见我。
但是这不重要。我摆摆手。小奇便了然上來。果然。那些糖人起了作用。
揉揉它的脑袋。它乖顺卧下。我一愣。这是表示允许我坐它了。
它是苏止的坐骑。从來沒让我享受过这一待遇。如今它这是想通了。
它这样示好我自然迫不及待坐上去。上古神兽果然是上古神兽。坐在上面平缓极了。
我拍拍它的脑袋。对于它现在的变化我自然欣喜不已。以后也用不着自己驾云团了。
下了天界。往东方走了不久。便看见前方亭中的两人。正在煮茶。
清风徐來。宽袍广袖。秀发飘飘。男才女貌。这该是多美好的一番场景。
只是女主不该是花琼凤君。
弦华的心意四海八荒都知。唯独他自己不知。实在可惜。
他们看见我。起身过來。微微施礼。礼尚往來。我回礼:“弦华上神。花琼凤君。”
花琼一身靓丽的红衣裙。她看了看我屁股下。随而笑道:“苏哥哥真是疼你。连麒麟也打发给你当坐骑。”
其实花琼说话。并沒有什么不对。但是配合她的年龄和长相。再加上我亲眼所见她讽刺司命将司命打击的毫无战斗力的时候。她说什么话。我都觉得透着一股子讽刺味。
我还未说话。弦华倒是帮我了。他说:“苏止帝君自來就疼帝姬。”
然后他看了看天色说:“至东方的鹤鸣山离这里很远。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
这是去至东方的鹤鸣山。如果不是父君打发我去。我还不知道依照神仙的脚力竟也走了一天。到了傍晚才到善男所扎营的地方。
而上次那罗带我來这至东方本沒花多少时间。想來我那日到的三生海离这里很远。
出來迎接我们的自然是善男。很久沒有见她。我有一些想念。她依旧一身玄色的衣袍。不同以往她手上拿着一柄长枪。金文缠绕。精致繁琐。如同她额间的印记一般。让人一眼就觉得深刻。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