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勤加修炼。苏止也偶尔指点我。大多数都是让我自己琢磨。他在一旁看着书。有时候也会煮菜给我。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安闲舒适。
苏止越來越懂得照顾人了。应该说他一直会照顾人。他不介意我不会做饭。也不会介意我沒有寻常仙子该有的才艺。对于他这点安于现状我是很满足的。
我曾问过他。会不会嫌弃我什么都不会。
他斜我一眼。沒有说话。
我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我思索一番他应该是不嫌弃。而我也沒有深究。毕竟他嫌弃也沒有多大的用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半个多月。天界新生儿天希满月。天君办了宴会。要将这个孩子记入族谱。在我的名字之下。
我自然喜悦参加。毕竟我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而且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我对他沒有偏见。就权当参加一个普通神仙的聚会。
宴会的时候。西幕山那一方一个人都沒有來。连爱凑热闹的二哥也沒來。我知阿婆的意思。她不愿再和天界有任何的牵扯。
这样。也好。
我穿了和苏止一个色的衣服。暗纹有些相似。但是天界大多人都喜欢穿白袍。很多人都不会在意。我用眼光扫了一遍。觉得沒有任何人穿白袍能抵得上苏止的惊为天人。那是不动深色的内敛。俊郎。
听说天界有许多女仙子都喜欢他。倾情于他。但是都不敢接近他。苏止太冷漠。对什么都表现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似气场问題。都懂适合而止。所以至今为止苏止沒有惹上一朵烂桃花。对于这点我又是满意的。
苏止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
苏止沒有出现在宴会上。只是在天希入族谱的时候他显了一下身。后來就和磐竹山的弦华走了。想來是叙旧。而我总结的是。这些年龄大但看起來年轻的老神仙叙旧无非就是泡泡茶下下棋。一盘棋都能下一天一夜。
我和司命唠嗑了几句。看见花琼凤君正在和阿凤姑娘说一些私密话。
其实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阿凤姑娘更像姑姑。因为花琼凤君看起來太活泼了。不是指她的行为。而是她的面目太小巧精致。看上去太过开朗和活跃。实在青春极了。
不知她怎么保养的。其实神仙的老化程度和他们修为的高深有关系。七子自然不必说了。不老神话。像上神上君之类的。是除了神君之外法术最高深的。所以容貌不变很正常。
但是再怎么不变怎么可以像她那样。
我的阿婆和她同岁。但是我的阿婆看起來也有凡间女子三十多岁的模样。
我暗暗庆幸。还好自己身上有一半的神君血脉。即使修为不高。容貌也会如初。
我和司命唠嗑。越发觉得沒意思。抢了司命的桃花酿喝了几口。司命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又默默拿回自己的墨绿色酒壶。揣到衣袖里。自己也不喝了。我暗叹司命太小气。
白琉花枝从旁边伸到我前面。看到流转的白花。我逗了逗碰了碰树枝。它有些痒收了回去。不再伸到前面來。
宴会到处都是塞的夜明珠。光芒四射。自个儿子的满月酒姬裳也沒有出现。都是父君一人抱着孩子。想來是上次她惹到父君生气了。
父君这人说狠也狠。
喝了司命几口桃花酿。我有些醉意。到后半场的时候恍然天门口有个玄衣女子走进來。我擦了擦眼睛。那个妖魅的女子竟是善男。她在宴会要结束之际才过來。想來是不喜这热闹。只是天君发了邀请函。她不好直接拒绝。
看她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我打算起身去找她。司命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八卦道:“沧海境上的上君來了。我以为她不会來。”
我正想问她为什么不來。旁边星君凑过來。因为百花仙子早先已经离开。他现在喝的有些糊涂。但是八卦的本质还在。说:“磐竹山的弦华上神也來了。你看她隔壁的花琼凤君也在。这有好戏看了。”
我:“……”
对于这我佩服得紧。他们真是不忘本质。
星君旁边的李天王闻到八卦的味道。插到司命和星君中间來。抓了一把葡萄喂嘴里。含糊不清问:“你说沧海境上的上君和凤凰山的花琼凤君谁修为更厉害。打起來谁会赢。”
司命又从衣袖中掏出刚才藏起來的桃花酿。喝了一口。目光是了然一切的故作高深:“当然是沧海境上的上君厉害。早年在上古之魔沌邪的手下当差。是出了名的战神。当时无论魔界还是仙界听闻她的名号都是心惊胆战的。花琼凤君恐怕还不及她十分之一。论起打战。现在这四海八荒谁比的上。虽说七子法术比她高。但是论硬碰硬谁比的上沧海境上的上君。”
闻言。我深深佩服。善男她竟然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