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吧,他快不行了。”
林平之恍惚间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深棕色的长卷发像布帘一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直到双腿间的脆弱被碰触,他才猛地缩起身子,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沙哑颤抖的声音:“走开……!”
女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相信我,我能带你进入天堂。”她心想赚两个钱可真够不容易的,凑上去吻对方单薄的胸膛。
林平之只觉得有股火轰的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被湿润的地方,短暂的缓解后越发渴求得难受,即使空气在皮肤上微弱地吹拂都能使他情不自禁地激起一阵战栗。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争斗。林平之清醒地知道这么做不对,自己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和姑娘共赴*,但万蚁噬心般的折磨令他痛苦难当,想要发泄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死死盘亘。
意乱情迷之时岳灵珊娇俏的模样忽然闪现,林平之心中涌起一阵愧意,提气用力推开身上的女人,开始蜷在地上抽搐。
女人懒得再纠缠:“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不点是神庙里圣洁的祭祀吗?也许威猛如天神的你能让他为你打开身体。”
男子对女人这样的夸耀已经习以为常,他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拍道:“去拿点酒来把,麦莎。”
女子走后男人看着缩着发抖的男孩道:“你还好吗?”他有点被迫多管闲事的无奈,“普利阿普斯赐予你男性的骄傲不是为了让你忍受痛苦的,麦莎已经走了,如果不需要女人,你也可以靠自己。”
林平之已经再也忍受不了了,一听异性离开了也管不了还有外人在,面对墙壁闭着眼睛抓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分|身纾解起来。
低低的细吟从角落断断续续地传过来,看得出这少年对于男女之事羞涩异常。
男人自顾喝着酒,半晌后那纤细的身影紧绷了一会儿就彻底放松下来,天鹅般优雅的线条自颈项延伸入被衣物遮盖的腰际。
外面突然变的混乱,整齐坚硬的步伐和女人的惊叫让林平之迅速爬起来看向窗外,发现这地方被包围后转头看向男人,眼神警醒无比。
似乎无端被迁怒的精准感觉令男人无辜地开口:“他们在抓你?”
“难道你不是吗?”林平之看了眼他胳膊上巴蒂塔斯家的烙印,后者也望向自己代表奴隶的标志,往椅背上一摊笑出尖尖的虎牙,“他们马上就会上来,你最好在那之前快点怎么进来的就怎么逃走吧。”
有力的脚步声已经临近他们所在的屋子,陌上的少年神情失措茫然,看着怪可怜的。
“看来没时间了。”男人这么说着灌了一大碗酒,动作有些粗鲁地一把将林平之拉了起来。
“找到了吗?”简陋的楼梯在侍卫挞伐下不堪重负地嘎嘎作响。他们给了老板些钱,然后在这家生意红火的妓|馆里一间间地搜查。
“那欠|操的小东西一定躲在哪个角落里抚菊自赏呢。”领头的队长砸开门,里面正在女人身上卖力的男子回过头,令来者惊讶地叫道:“甘尼克斯?”
男子金棕色的卷发贴在肩膀上,身下未停挥汗如雨,女人忘情地放j□j喊:“您真是勇猛难当。”
“真没想到你回到了卡普亚,我们的战神。”
“这里没有战神,只有*凡胎。”甘尼克斯离开女人穿上裤子,淡淡回答。
侍卫暧昧的笑容收起来,好在他还没忘了正事:“好吧,你是否看到一个黑长发的男孩子出现过?”
甘尼克斯湛蓝的双眼看着他,他只是脸色稍冷,全副武装的侍卫便感到一股寒意。
“……我想应该没有,我们走吧。”
“你可以出来了。”等到所有人都从这里撤走,甘尼克斯开口道。
林平之从石床的里侧钻出来,悬着的心落回原处。他总觉得那个名字听起来非常耳熟。那股药性消退后林平之现在清醒多了,脸上未褪的红潮更显得他皮肤苍白得像个幽灵。他终于看清那个声音沙沙的男人的长相,对方正拿起墙边的包袱,注意到他的眼神时拿酒壶的动作慢了一点,想了想提醒道:“别走官道,也别走港口,尽量避免人少的地方。”
甘尼克斯说完就离开了,林平之甚至没来得及质问他和巴蒂塔斯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胳膊上有那个烙印却还放他走。
难道他掩护自己是另有图谋?林平之皱眉猜疑,见到床上还光着的女人后别开眼,心想此下还是走为上策,遂如来时般纵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