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礼盒,竟是一枚精致的玉坠,此玉并非平常见到的碧玉,而是透着藏黑色,质感极好,拿在手心里凉凉的,很舒服。只是样子样子十分古怪,钟晴翻来覆去依然看不出其中的玄机,只是依稀看到黑玉中隐隐透着两个字“比翼”。什么意思?祝福她吗?
“他交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公子说要姑娘保重,”挽池怯怯道。
钟晴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走,我跟你回去,枉我对他那么好,丫居然……”说到这已经有些哽咽了。
“可是你三天以后不是要远赴东篱?”挽池有些错愕。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走。”
书房内,紫黑色的香炉上冒着缕缕青烟。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楚泠风坐在桌前临摹着什么,“庄主,”门外是骆烽的声音。
“进来,”楚泠风声音平缓,未含有丝毫的情绪。
“信送到了?”那声音毫无波澜。
“已经送到了。”
“很好,”见骆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楚泠风剑眉微挑。“还有什么事?”
“宁小姐出庄了,随挽池去修罗教的路上。”
那棱角分明的俊脸瞬间镀上一层暗淡,她终究还是在乎的,就像他无法完全忽视父亲的遗训。
“庄主,”骆烽担忧的唤了一声,将沉思中的楚泠风拉回现实。心底那抹苦涩居然挥之不去,他早就知道这丫头是安分不了的。“出去吧,”那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倘若那是她想要的生活,他便给她自由。
已然是初春,可寒意仍未退去,枝桠上隐隐见得绿色的嫩芽,依旧透着股料峭之意。修罗教的气候自从少了钟晴,便彻底降温了,那零下三十度的气温是不是还有回升的可能呢?
一个负责打扫的教众放下扫把,向手中哈气一下,又搓了搓手。抬眼望了着屋檐上垂下的大片冰柱,貌似修罗教是没有春天的吧?
揽月轩内,一抹藏蓝色衣袍分外惹眼,月无痕手中拿有一枚精致的玉坠细细把玩着,隐约可见嵌在玉中的字迹,这是他连夜叫人做出来的,用的就是那块上好的黑苍玉。美人的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的邪魅笑容,此刻她应该已经拿到玉坠了吧?这样想着,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更加炫烂,挥了几下折扇,轻轻躺到榻上,美眸微闭。
“月无痕,你丫什么意思?”远远传来一声质问,踏上的美人笑意未退,慵懒的支起身子,探究的向门口望去。
庄园中的教众纷纷愣住了,难道钟统领不想活了么?所有人都替钟晴捏了一把冷汗。
砰地一声,某泼妇一脚踹开了月无痕的房门,颇有几分强盗土匪的味道。钟晴都为自己这般的威风而震撼,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帅的。恐怕修罗教里敢这样做的只有她钟晴了吧?不过她知不知道,帅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踹开门的那一瞬间,钟晴真心希望情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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