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一百比七的关系,他们很容易的轻敌了,然后就被收拾得连渣渣都不剩。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以少胜多是什么样的感觉。打完之后他们七个人虽然挂了彩但也还是很威风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在地上蜷缩起身子痛苦的**。
就像上神坐在云端冷漠看着世间的人们,蝼蚁般的存在,卑微得连怜悯都不愿意给。凶神恶神都无所谓,在那一刻,他们是整个黑暗的王,世人为何物完全与之无关。
年轻人终归是太年轻了我心浮气躁得很,就算短暂的被惊讶了,下一刻又恢复原状,继续好奇并无知着:“这样啊,果然是个很神秘又很强大的组织呢。不过,他们的组织形式也真的是太烧脑了。我记得我上次去选拔的时候,里面挤满了人,主考官什么都沒说,上來就是一千个下蹲和一顿钢管厮杀,不打满三个小时不准停的那种。这家伙对体力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年轻人的话说得兴致高昂,所以沒有看到男人的身体在黑暗里默默的颤了颤。他现在觉得当时被胖揍得一点也不冤了,看看人家的考核方式,再看看自己的训练方案,瞬间就被爆了几条街好吧。
突然就安静下來了,两个人一时之间沒有什么话说。年轻人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知道这种时候他一般都在想什么,也可能他什么也沒有想,但是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什么也不问,不然会出事。视线移远,远处的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歌手已经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一群衣着暴露的女郎,扭着腰胯,露着大部分大腿,笑得很是风尘。能穿成这样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下台了一定会有什么别的差事做的。这点他深信。
人家在上面舞,年轻人一时间沒有回神,络腮胡子倒是出声轻轻喃一句:“那种变态的组织,要死了才会想招惹吧?”他以为年轻人沒有听到,但是年轻人却是察觉到了的。思索片刻,朝着这个在他眼里已经成了百科全书的男人又问:“那天火是什么呢?不是说它是能够和暗火抗衡的东西吗?”天火的名字和暗火一样,他是同时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一个,另一个当然也要有些了解。之前不知道听谁说的,要在后街混,两火必清楚。
“天火啊……早几年的时候是可以和暗火抗衡。”男人又要了一杯啤酒,看着舞台上的女郎,眼神逐渐淫靡。本來就是小人物,,看不见什么高档的东西,又怎么提高自己的审美?就这样也很满足了。“天火创立的时间比暗火早。组织者叫闫一,很有力量的一个男人,不像叶帆那么瘦弱。”只是看起來,闫一的肌肉块比叶帆的多,其他的就不一定了。他沒有和天火大当家的交过手。
“天火算是后街上比较有名的组织了。早几年兴盛的时候占据了后街上百分之八十的产业,就是收保护费都能支持他们好好的活下去了。但之后暗火横空出世了。疯狂的攻城略地,完全不顾天火的利益。天火和暗火也打过不止一架,但每次都沒有胜负,连他们火拼都很少有消息记录。叶帆和闫一应该也较量过,但是沒有人见识过。后來暗火渐渐站稳脚跟,天火也退了一步,才有了现在平分秋色的局面。”络腮胡子的确在后街混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对于很多事情算不上一清二楚,但是也大概都知道。年轻人找他算是找对人了。
“也就是天火沒落了是吧?”年轻人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听男人的声音不大对劲,追问道。“是啊。前段时间听说天火翻阴船了,窝里反的二当家带走了将近一半的人來着。事情闹得那么凶你应该也知道吧。所以跟你说,沒事少惹那些不知道來路的人,也不要随便相信人,万一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暴栗,男人打得很用力,年轻人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垂下來。
“小兄弟你应该也知道吧,天火最近的事情闹得可是真的很大啊。”络腮胡子无视年轻人有些惊讶的眼神,转而把目光投向酒保,故作内行的问道。年轻人还沒有回什么,就看到酒保放下正在擦拭的玻璃杯子,眼神平静中带着危险:“很抱歉的告诉你,你大爷我就是天火的。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老子不管你在后街混了多久,只要你敢说天火的坏话,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眼神凶恶,酒保瞬间炸毛,气势有些骇人。
络腮胡子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付了钱拉着年轻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