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期月很是冒火。这一天之内被叶家兄妹吵醒两次,心里烦躁着呢。
抬起左手,钻石切割的纯白色表盘上清楚的显示着现在的时间:17:40。她伸了个懒腰,拿起桌边的皮质黑色挎包,推门出去了:“楼琳,我今天有点事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楼琳站起来看了一眼正疾步往外走的千期月,虽然有些奇怪她为什么早退,但也很乖巧的应下来,看着她出了公司,走近电梯。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千期月早上来得比较晚,自然找不到合适的停车位。走进灯光昏暗的地下车库,千期月眯起眼努力的辨认着自己的车。可惜的是,灯安在车库的入口处,到达这里的光线实在是有限,她只是找车就花了将近十分钟。好不容易找到了,可是却不能用:有两个车胎,爆掉了。呃,好吧,今天确实有点倒霉。千期月默默叹口气。
可是都已经跟大家说了六点集合,迟到本来就不是好事,迟到得越久对她就越不利,毕竟她刚刚回来。摇摇头,她只得站起身给维修行打电话,叫来熟悉的维修人员修车,自己则是离开车库走出公司出去打车。
她的背影在越来越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纤细无比,她身后的黑暗里走出一个身形修长的人,他看她的眼神炽热,仿佛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的礼物。背后热烈得仿佛要烧起来的视线让千期月目光流转,脚步没有丝毫停留。
好不容易打到车,又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等千期月赶到暗火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八分了。她一身黑的从计程车里走出来,画挑起来的眼线,恰到好处的的烟熏妆让她整个人都英气十足又不失妩媚。后街的情况并不好,依旧随处可见的霓虹灯不知死活的闪烁着欢快,但开门营业的店铺却是人丁稀少。她一路进来,眉头皱得更紧: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借助舆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来了。
暗火并没有如临大敌般的闭门谢客,一如往常的开了门,酒保和气的对着人们迎来送往,吧台里的调酒师也很有自信的在调着酒,柔缓的音乐响彻在大厅里,昏暗迷离的灯光映照着形形**的人或悲伤或欢乐的脸庞,看起来一派的歌舞升平。
千期月挑眉,扯了扯身上的短夹克,走进莲堂。她今天穿的很不符合她平常成熟知性的职场女神范,黑色的皮衣皮裤不仅衬出她的纤细柔弱,更令她的气场突变为一把黑色的长剑,虽然纤巧但是力量无穷。她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有多强所以不惧怕,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对他们的尊重,她翻出了这套压箱底的装备,还特意换上了高帮运动鞋。当然,也不乏她是很就没打架了,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希望不要失望才好,自己可是这么认真的。
莲堂里人挺多,但都是熟悉的面孔:叶梨顾岸,云繁云霜,莲湖莲堂,以及齐义和另一个金丝眼睛男,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男子一身白大褂,身边还放着一个铝合金的金属盒子。“期月,这个是庄臣,医生。”千期月冲他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过头问叶梨:“怎么样了?”叶梨冲她点头:“没事的,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士气高昂着呢。”千期月点头,云霜看了她一眼打趣道:“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千期月耸肩:“只是很久没穿了而已。”
莲湖倒是没说什么,直接丢了瓶鸡尾酒过去:“喝点?”千期月险险的接过朝自己飞来的酒瓶子,白了他一眼:“谋杀吗这是?”莲湖耸肩,不发一言。大家也各自拿起酒瓶喝了起来,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昭示着恶战的到来。
大概八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着玻璃破碎成渣的声音,警觉的众人下意识的丢下酒瓶,转身就出了门。门外已经是一片狼藉,人们惊叫着四处逃窜,迷离的灯光下一切都变得不真实。随着他们一行人的到来,一群穿得和乌鸦一般的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警慎的团聚在一起,眼光里仿佛藏着一头狼。
千期月冷眼和他们对视,完全无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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