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父母去世之后,所有亲戚,像是躲避灾祸一般。
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接到那些人的信件?
难道是节目组帮忙过滤了?
印象中,只见过丫头两次。
而就在出事之后,在宁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位表舅母送来了两万块钱。
他记得很清楚。
表舅母拉着自己,说了一堆开解的话,让他以后要是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了,就去找自己,至少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
信里,小兰也提到,表舅母在电视上看到他,开心的不行。
说比当兵回来后白了点。
希望比赛结束后,能来表舅母家做客...
哈...
读着读着,宁放出气都在颤抖。
原以为,来到这个世界,他无牵无挂。
而信中表达的一切情感,说明在岛外,还是有人在关心,在思念着自己。
不由的,想到了地球。
小心地将信件再次折好,塞进信封,长长出了口气。
被关心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吹了一会风,看了一会景,调整好了心情,宁放回到了营地。
显然,流泪的不止他一个人。
尤其是两个小姐姐,眼睛都有些肿了。
“那什么!”彭鱼晏弱弱地举起手:“我知道这会说这个不合时宜,不过,你们看。”
四人回头,离庇护所五六米位置的陷阱被触发,里头压着一直山鼠正在做垂死挣扎。
“我刚才与它四目相对来着,完全没有一点怕我,直接去到陷阱里。”
“这...”
彭鱼晏绘声绘色地形容了一遍,倒是把众人的思念之情稍稍冲淡了一些。
“好啦!”苏炳天将猎物取了出来:“家人的信都看过了,应该也知道了些家中近况,不需要你们担心,他们也在一直支持着咱们,没了后顾之忧,好好表现吧,小琴,要不,教你宰下山鼠?”
“不要了不要了,天哥,这是你的专利。”
“那万一我哪天淘汰了,你们就不吃山鼠了么?”
“我来吧。”小茹站起身。
“巾帼英雄!”彭鱼晏竖起拇指,他作为男人,都觉得瘆得慌:“哎,宁放,你不担心么。
要是我们每天都有这样的收获,可是A组的竞争对手咯。”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乌鸦嘴。
半小时后,原本晴朗的夜空被乌云覆盖,狂风四起,远处已經是在電闪雷鸣。
雷陣雨要来了。
众人连忙将营地收拾收拾,刚躲进庇護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空中更是雷声阵阵。
声音大的,聊天都得扯着嗓子。
“哎呀,咱们的柴火。”
风雨来的太快,没来得及收拾,小琴正打算跑出去,被宁放拉着了。
“没事,这么大的,基本是雷阵雨,过会就停了,你现在出去也不顶事。”
“可是,还在熏着山鼠呢。”
“那不是还有一些么,够用了。”
“对啊,木柴还怕没有么。”彭鱼晏伸手接着落下的雨水玩:“不过,晚上估计没法下海了。”
说完,蹭地,一个人影冲出了庇护所。
宁放眨眨眼:“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是天哥。”小茹起身大喊:“天哥,你干啥去?”
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他去干啥?”宁放都没反应过来。
“鱼篓!”小茹一拍手:“你不是说过么,下大雨的时候,最好把鱼篓收回。”
“那也太冒险了,”宁放直摇头:“这么大雨要是不小心摔一跤,得不偿失。”
好在,苏神平安地回来了,喘着粗气,浑身湿透,手里拿着的正是鱼篓。
“赶紧脱了衣服去火边烤一烤!”
“等等!”苏炳天抹去了脸上的雨水,将鱼篓往下一倒。
“我的天。”
俩小姐姐直接被吓后退了几步。
“海蛇么?”
一只长长的身躯在地上扭动。
“海鳗!”宁放眼睛一亮:“什么时候上的?”
“我哪知道,”苏炳天满脸笑意:“拿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在折腾,瞅了一眼,也认错了,差点没把笼子给扔了。”
“哈!”宁放不禁摇头。
到底是自己旺B组,还是咋回事,这两天的收获,简直了。
“你们先别聊天啊,它要跑了!”
小茹指着地上的海鳗着急地说道。
“我来处理吧、”
宁放随手拿起边上的斧子,捡过根木柴,往鳗鱼身上一按,斧背往下一敲,瞬间,半米长的海鳗就不动弹了。
“看来,夜宵的任务提前完成,得亏了苏神了。”
“哈哈哈,运气好,要不是你之前提醒,还真不一定能想起来。”
“和我没关系。”宁放不邀功,不贪功:“那什么,有圆点薄点的石块么?”
(感谢木木老板又双叒叕次2000点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