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本次宴会喝完三杯酒者存活,存活名额三人。”
设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游戏规则,规定了存活名额。
这依然是一场不断减员的游戏,繁绕冗长的叙述之后,冰冷的杀意依然暗藏其中,只是这次有了限定的规则,有了限定的场地。
常恩沉默的观察着眼前的厅堂,大厅中央那尊金色的大酒缸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酒缸盖子死死改着,可浓浓的酒香在厅中弥漫。
绝色的舞女们依然伴着缥缈的音乐翩翩起舞。
漂浮在房顶上的明月依然皎洁,月辉照亮了不大不小的厅堂。
五张玉石茶几依主客落座的规矩摆放着。
常恩、张大力、蜘蛛、烂泥巴此时分别站在各自的玉石桌前,只有主人的位置依然空落着。
常恩观察着身边的同伴们,显然他们同样接收到了那个声音,有些意外的神色依然残留在脸上。
蜘蛛皱了皱眉头,不吭声的把眼神放在酒壶上。
烂泥巴拿起了自己桌前的酒壶晃了晃,酒壶中空空荡荡,并未有酒。
两位特事局外勤三组的特工似乎同样困惑于这个有些古怪的规则。
“既然那个东西说要来一场主客尽欢的盛宴,主人未到,怎么会有酒呢?”
张大力晃了晃自己桌上同样空空的酒壶,然后起身走到大厅中间的酒缸旁边试图打开那个酒缸盖子,可盖子像是钉死在了酒缸之上一般,无论张大力怎样用力拉扯,盖子依然牢牢的盖在酒缸之上。
“各位,收起你们的杀意,等主人来吧。”
“那个东西已经讲好了前置规则,喝完三杯酒者存活。”
“没有酒,只是杀人也没用的。”
常恩看向身边的蜘蛛与烂泥巴,冷冰冰的说道。
若有若无的两根细线从蜘蛛的衣袖里飘荡而出,在半空中伸展着试图靠近常恩。
烂泥巴的脚下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两只脚掌已经化为了一滩烂泥,烂泥在地上蜿蜒着试图像常恩慢慢靠近。
于是常恩冷冰冰的提醒着前世的两位同僚保持克制,没有酒,杀人者与被杀者似乎都无法走出这样诡异的迷局,他希望眼前的两位特工冷静下来,不要被杀意冲昏了头脑,谁也不知道违反规则之后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会做出怎样令人意外的反应。
顺应规则而为,现在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四人一齐落座,拨弄着桌上空空的酒壶与空空的酒杯,闻着那打不开盖子的酒缸里冒出的酒香,看着舞女们一刻不停的不知疲倦的继续舞动着,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脚步声自主座之后厅堂一侧的小门间传来。
“来啦,来啦,我来为客人们开酒啦。”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厅堂中飘散,传入常恩的耳中。
而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眼前人影一闪,一个拿着黑伞的女人从小门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