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听闻此言也笑道:"大人,兵部那群人可都是来了我们工部好几次了。恨不得做完一件拿一件,这么催的话,不如让他们出点血。"
丁侍郎眼神看向李文山,"哦,那你说说如何让他们出点血?"
李文山向丁侍郎施了一礼道:"大人,这刺激工匠的奖励,都由我们出不是很不合理?而且也没这个道理,兵部是不是也该出点钱,也好给我们的匠人争取点权益。
想了想继续说道:"而且最近这么久下来的加班的钱,我们可是付了不少。"
丁侍郎听了也露出了狐狸般狡黠地微笑,"你说的有道理,李大人,你很不错。没错,这些可都是成本,不能我们工部一人扛了,兵部也是要出点力。"
"这样吧,本官待会儿和尚书大人商量下,你就先去忙吧。"说着用手摸了摸短须,心情显得很舒畅。
"大人,下官告退。"李文山知道之后的事丁侍郎会解决,不需要他参与。
李文山看了看天色,离下值的时间还早着呢,回了自己的处所。
把手里头的事都理顺了,把一些事全部交代给两位主事和员外郎的事务全部分配清楚,他不揽权,何况把事情交待清楚了更省了他的事。
他也就没什么事了,拿出黑白玉石棋子,开始自己独自对弈。
人生就仿佛棋子,落子无悔,当官后李文山放松的时间就是下棋,还能思考下,下一步他应该如何走。
"呜……呜呜……"
正下了一半棋,正打算继续落子,突然就听到一偏僻位置的窗户下有哭声,抬头看到这扇窗户是对着竹林。
李文山站起来看了许久,没人,又竖起耳朵,静静地听了起来。
"呜呜……怎么办……呜呜……"仔细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工部哪里有女人,他们这种国家的行政机关,就算是做饭给低阶的官员和仆役吃饭,做饭的也都是男人。
李文山出去,对着一旁站岗执勤的护卫说道:"你们去看看,那里到底怎么回事,谁在那里哭。"
"是,郎中大人。"两名护卫整齐划一的动作后,拿着长刀往李文山说的地方小心走去。
"出来。"两个护卫对着竹林后面的藏着的人大声呵叫道。
竹林里什么东西瑟缩了一下。
"出来,还躲在里面,到时候抓住了就关进大牢。"另一名护卫呵斥道。
"官爷,民妇这就出来。"竹林里吓得微微颤颤地一个女人,跌了几次后出来了。
“你躲在那里干什么,还有你一妇人怎么进来的工部的?”一护卫见是一三十左右的妇人呵斥道。
"官爷,民……民妇不是故意的……”那妇人吓得缩了缩脖子。
“好了,让她去跟我们去见郎中大人,由郎中大人自己决定。”另一个护卫按下身旁的护卫说道。
“走吧,你跟我们走一趟。”又对着那妇人招手说道。
那妇人吓得很,双手紧张的绞紧,只得拖着腿,带上脚上那双补丁垒补丁的鞋子,在护卫的推搡下,到了李文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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