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巢等等。无不是如此。
而且,明教还带有天生宗教色彩,宗教起义虽然开局相对容易很多。比如汉末的黄巾军起义,但是,宗教起义取天下更难。
“二弟,玄儿之天资、气魄、胆识、能力,远超你我。这几日观梁山气象,颇有潜龙在渊之势。玄儿有太宗之姿啊!
如今大宋虽然繁华鼎盛,但是,民间百姓生活日益艰难,大宋朝已是危机暗起。
玄儿在梁山立下根基,此时是最好的时机。错过这次,我李唐复国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李氏积累数百年,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即便玄儿不成,你我就能成得了。
玄儿是我们李唐的希望,把数百年积累交给玄儿是最好的选择。
就是不成,那又如何,不过再积累数百年罢了?
二弟,切勿畏首畏尾,掣肘玄儿。”
李彰长出一口气道:“大哥,你说的没错,玄儿之天资确实不凡。只是,突然把数百年守护的东西交出,我心里空落落的。”
李俭哈哈一笑到:“二弟,你啊!还是如此死板的性子。
不过未雨绸缪,未虑胜,先虑败。二弟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这样,我在杭州有不少布置,二弟,你日后前往杭州,为我李氏再积攒一处家业。
这天下大事便交给我和玄儿了。”
听李俭所言,李彰眼中绽放异彩,忙点头应下。
二人又商议半天杭州的计划。
李彰突然问道:“大哥,如今你身至梁山,可要与玄儿见上一面?”
李俭说到:“还是不见了吧!我身份不同,此时见面还不是时机。而且,梁山人多眼杂,我再梁山的消息一旦走漏,对梁山未来不利。”
李彰坳不过李俭,也只能作罢。
第二日一早,李彰大官人,就喊来玄阳。
“玄儿,我李氏的数百年积累,尽付你手。以后行事当三思而后行。你这是是我李唐数百年的希望。”
玄阳心中一动问道:“父亲可是要离去。”
李彰点点头,并未言语。
玄阳急道:“孩儿年幼,梁山正需要父亲坐镇,今日为何舍孩儿而去。”
李彰道:“玄儿,为父背负李唐复国之任一生,如今却是放不下了。你大伯年少时便在江湖厮混,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为父与你大伯比起来不知要幸福多少。
如今你大伯在东南以明教为基,你在梁山筹谋,这天下大事就交给你们了。
为父天资鲁钝,做不得豪杰大事,但也要为李唐,为复国,尽一份力便是。
我不日与你母亲便下杭州,以杭州的家当为我李氏再留一处家业。
你和大哥无论哪一个功成,复我大唐,为父都十分开心。
但是,万一你与大哥都不成,我在杭州也好为你们留一条退路,为我李唐留一分希望。
玄儿,你要谨记;要么复国成功,要么兵败,否则不可前往杭州与我和你母亲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