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民间俗称会男女哩。题目自然是情情爱爱的。”老鸨子给了李谨一个暧昧眼色。
李谨一拍桌笑道:“难怪今日特别多的女儿家出门游乐,多谢妈妈提醒。”好不容易使了美男计,哄走这女人。李谨才开始打算,怎么吸引,和旁边这桌盐商子弟混熟。
身怀屠龙术,读什么书,抄书倒是会。
情情爱爱的诗词有哪些来着?
注意点不对,怎么想花魁去了。他再次侧侧打量叫江二郎的青年,一脸的阴白之相。体型瘦弱似抽干了精华般。身着闪亮的蜀绣锦袍。和那种胖的流油富商是极端化的对比,腰缠金带,十根手指上戴满了琳琅满目的宝石。
最老套的碰瓷。
李谨摇晃起身,对身边不知飙几回的来顺笑眯眯道:“嗝,爷去解手。”
手里攥着一壶酒,故意歪倒迈着轻飘步子,往江二郎身上一撞。
“瞎了你的狗眼,谁也敢撞?”还未等江二郎说话,李谨先被一旁站着的几个家丁擒拿住。
“啪”他把手里的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掷,一声碎响。一脚踢开家丁,破口大骂:“拿开你的脏手,爷也是你碰的。”
七八个家丁怒火中烧就要冲上来,一只细瘪凹出青筋的手腕拦下家丁,蹙眉看了李谨一眼。随即脸上笑开了花:“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捏着下巴,眼中发着光。
又是个贴烧饼的!
李谨笑道:“什么生不生,熟不熟,别挡着爷撒尿。”
江二郎身边三四个盐商子弟,冷哼道:“和你说话的是扬州江二爷,不知好歹。”
李谨懵了一头雾水,“谁?大爷我干嘛要认识,爷还没报名号呢!”
“再下金陵薛蟠…”话未完,江二郎大笑道:“你当爷傻呢,金陵薛蟠?呆霸王何等模样,岂有你半分气度。”
“急什么,爷还没说完,金陵薛蟠他大哥,京城武卫司李谨。”得意扬头扫一眼众人。
江二郎眉毛一挑,武卫司的人来扬州干什么?这李谨好像是林如海的侄儿,难道来撑腰帮忙的?
“原来是一场误会。”江二郎起身赔礼,他们这些商二代子弟,仗着家里和扬州官勾结,能横着走。但京官,没有一点把柄的可不敢随意得罪。
随即邀请李谨坐下,斟酒问:“李大人来扬州为何?”不忘打量他的面容,身材起来。
李谨被这厮瞧的头发发麻,菊花一紧,拍桌故意透道:“能来干嘛,我就带着一个长随,来扬州找我姑父提亲的,等订下亲,好准备,娶了我那表妹。听闻这扬州花楼名声,就来玩一玩。”
江二郎笑道:“原来如此!李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心里盘算着,此人说话几分真,几分假。
“听闻扬州好吃好玩的太多,我那姑父又迂腐正直,没趣得很。正想找个熟悉地盘的,不知江兄可有推荐?”
“此事不难,明儿我请李大人做客,见识我们扬州风貌。”江二郎警惕着,不清楚李谨的目的。不敢轻易结交,此事需回去过问父亲。
“正好,明儿江兄在林府门口等着,我提亲就来。”几人推杯换盏,各有心思喝了痛快,什么花魁李谨也忘了,酒后又是豪赌,左拥右抱,大放艳词。骂了一通读书人,迂腐、假清高。
闹得花楼里侧目而视,议论纷纷。
酒过三巡。
江二郎等人送他至门口,笑着请来马车因问:“李大人可是回林府?”
来顺扶着他,李谨装出醉醺醺不成的模样,呕吐几下摇手道:“再下住【有家客栈】。我这人最是讨厌读书,若是住林家,少不得被我姑父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