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到了夜里李谨翻来覆去睡不着,这破地方虫蚁又多。天又冷,同一堆大老爷们挤在一处实在难受。
真羡慕宝玉、秦钟那两小子可以去水月庵住。
挪了挪身子,李谨翻身起来看了看月色雪景。陡然想起了自己的暖被窝、晴雯、玉儿。
他也是开了荤的人,一时隔三差五不吃肉,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
晴雯不经折腾,玉儿…才多大?况且至少要成亲,才能干这些事。
平儿到底还要等些日子,算来算去只能可卿。
这家花不如野花、野花不如偷的香。
趁着黑夜,李谨凭着自身功夫,不费一点动静就摸索进了水月庵。
至一后院见房中如进了耗子般响动。
这耗子有点大,还不止一只。
忍不住驻足停留。靠着窗户伸指戳了一个窟窿来瞧。
嗤~
智能儿?便也只能是她。
溜了。这做贼似的挨个找,要不是见了瑞珠这丫头,还得寻半天。
只绕她背后,一手蒙住她嘴往边上一拉。瑞珠被这一举动吓的就要喊,李谨立即半真半假唬道:“别喊,是你家大爷,在喊人都知道了,你奶奶还活不活了?你还能活着?乖乖的在外面守着。”
瑞珠一听,点点头。
连李谨面儿也没见着,就见他往屋里去。
可卿睡在榻上,也不知睡着没有。李谨蹬鞋子就钻了上去,往她身后一挤。可卿原以为是瑞珠这丫头,没好气嗔道:“怎那么大动静,可添了火炉里的碳了?”
身后之人伸出手来紧紧环抱住她,可卿只觉身后膈应。便觉不对,心下一慌张。
李谨忙贴她耳边轻声道:“是我!”
听闻熟悉的声音,秦可卿才扭捏着转了身子娇嗔道:“这会子夜深来做什么,可不比宁府乱来。”
李谨笑道,把冰冷的双手伸进被窝里:“自然是来找姐姐讨教。”
“呸!下流种子。让人瞧见了…”
“瑞珠那丫头守着呢,我不干嘛说会话,睡不着呢!”嘴上说,手里动作可没停。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将来你娶了妻子在骗她去。”秦可卿面热耳红。话里带着满满醋味。
伸手就打开他的手啐道:“说好的只说会话儿呢?这会子手又作什么妖。”
“那姐姐身子又作什么妖?”
见可卿又羞又恼。
李谨忙拉了她袖子遮住口鼻说:“好大的醋味,姐姐住的这屋子可是存放醋缸的。”又把她身子抱着紧了几分说:“你只需要知道以后我养着你便行了,也不让人欺负你。”
秦可卿百般挣挫不起,又日夜想着念着这坏胚子,少不得依他了。
嫁入宁国府一年多,秦可卿直到上一次才浅尝滋味,今儿不过两回。难免羞涩放不开手脚来,后面却是越来越大胆。
伴着月色,虫叫,雪花点点飘落的美景。
李谨急不可耐,三五两下去除一身累赘物。
大冬天的,不锻炼身体怎么行?少说不得练一套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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