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我看到一个留着板寸耳朵两边的头发全被剃光的男孩站起身,手里还拿着电脑专用的螺丝起,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朝这边走来。
“谁找我啊?”
那个小太妹斜了我一眼,这时王庆生才看到我。
“你谁啊?我没见过你啊。”他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是温杏的姐姐,能找个地方说话吗?”
他忽然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随后左右看看:“跟我来。”
“哎,生子,你去哪啊?”那个妹子看我们出去在身后喊着。
“一会回来。”王庆生头也不回就带着我出了网吧,我随着他在一条条狭窄的巷子里穿梭,不时还有突然从脚边溜过的老鼠,让我大惊失色。
而巷子里站有三三两两的男人聚在一起抽烟,路过时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哟,生子,今天带个城市妹回来吗,玩起高档货色了。”
我皱起眉头,王庆生捶了那人一下:“别瞎说,我姐。”
“哎哟,姐啊,你看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怎么不叫你姐带你弄到大城市啊。”
王庆生没搭他话直接领着我往里走,我随他进了一处矮旧的平房内,这个屋子里就一张破床,一张木制的破桌子,上面放了一个台式电脑,屋里凌乱不堪,王庆生让我随便坐,实际上也就一张凳子,我走到那边时凳子上居然还有双女人的丝袜,他尴尬的拿起来扔到一旁,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想着温杏我开门见山直接说道:“温杏临走前你发给他的信息我看到了,后来我试图联系你没联系上,才特地过来找你,他的死,你知道真相是不是?”
王庆生显然也料到我是为此事来找他,只是他面露难色,久久不语,我知道他可能是有顾虑,于是不待他犹豫又继续说道:“吴少是谁?我就直说吧,既然我能找到这,即使你今天不和我说,我也势必要找到这个吴少,我不会让温杏死得不明不白,如果他生前你们兄弟一场,你还顾及这份情,麻烦告诉我你所知道的,算我求你。”
他有些动摇,似在思索,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一会他又摇摇头:“姐,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事你知道了也没用啊,吴少可不是一般的富二代,他家上面的权势恐怕通天,你知道吗姐,我后来私下一直想找温杏那辆出事的车,可一直找不到,那辆车是我们熬了多少个通宵才改装出来的,那个吴少就他妈的是个畜生,跑不过温杏就使诈。”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问题让王庆生的眼神有些闪躲,一会又露出懊悔之色,我始终观察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能吐出多少东西,今天既然找到他,就一定要把他榨干。
“姐,都怪我,都怪我…”可我没想到这个王庆生竟然当着我的面就这么哭了,一个大男孩哭得涕泪横流,我只有在包里翻出纸巾递给他,然后就这么安静的等着他哭完。
他跑出去洗了把脸又走进屋子里,这时他看我的眼神明显放亮了很多,带着些许期冀,我一直安静的看着他来来回回等着他下面的话。
“如果你打算替温杏报仇一定要算上我一个,我今天躲在这个鬼地方也都是拜他们所赐,姐,你知道fcs吗?”
我表示没听过,王庆生和我说在各大城市都有地下飙车党,每当夜幕降临,这些地下组织都会出来活动,他们通常开着改装车咆哮着,寻找不被监控的路段,躲开媒体和路人,开始激情狂奔。而地下飙车党经常会组织各种赌局,赌局的金额动辄能达到六位数甚至更多,还有些赌局会直接堵车,输了的人当场交车。
早些年这些底下组织大多都是一些海归、才毕业的小年轻甚至上班族,所开的车子也不过是一些桑塔纳,富康这些大众车辆,近些年飙车一族对于车子的追求越来越高档,从法拉利、保时捷、兰博基尼到萨博、玛莎拉蒂都平平出现在各大城市,然而上升到这个高度绝非一般人可以玩得起的,所以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等就成了飙车党圈子中的主力军。
然而这个圈子的人都以最终能加入fcs为荣,fcs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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