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班上班,全然不用她操心,齐母还在订婚前一天拉她去做了个全身SPA。
订婚典礼当天
她身穿白色的短款挂脖鱼尾裙,露肩的流苏以半圆的弧度垂至手肘,裙尾层叠的褶皱名媛风十足,随着灯光的照耀下身上的亮片熠熠生辉。
浓密的长发微微的波浪卷,流苏耳环显示的人愈发温柔,手上的细链和细跟的高跟鞋相得益彰。
众人好听的祝福语不要钱似的说出来,说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巴拉巴拉的~
她勾住齐佑的臂圈与众人礼貌地微笑着,攀谈着,手里拿着的香槟是看似是香槟实则是苹果醋。
齐母本身还奇怪为什么不能喝酒,在得知是她的酒量太差怕是会当众出丑时还理解的笑笑。
这让她羞恼地捏了一把齐佑的手臂,见他握紧她的手不让她的动作继续,“有人来了,再动就出丑了啊。”
她只好放过他与来人礼貌地攀谈。
一晚上都把她脸笑僵了,回到家后已经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
她太久没有穿过高跟鞋了,现在只觉得痛的不行,齐佑给她打了一桶热水让她泡泡脚。见她妆都不卸半躺在床上瘫尸。
齐佑见她这样便把她的拖鞋脱下把她的脚放进水桶里,温热的感觉让她回过了神,起身只见他把手伸进桶里温柔的帮她按着双脚。
感动的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对他说:“谢谢。”
他笑道:“为未婚妻服务,不是应该的吗,说什么谢谢。”
“这人的关系哪有应该和不应该的,每个人的好都不能当作理所当然,要时时抱着感恩的心。你对我好,所以我应当对你说谢谢,并且也要对你好。”
“嗯,我老婆说的对。”
她给他几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谁是你的老婆,只见她温柔地看着他笑。
“老婆?”试探着。
“嗯?”
齐佑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心的叫了一句:“老婆!”
张若珊白了他一眼不再回应,“好了,我好多了。”说着便把脚抽了出来。
齐佑帮她把脚擦干,把水倒进厕所后回来飞抱着她。
她被抱摔在床上,惊呼一声,“啊!”神经病啊!还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被子,不然这硬床板,她非脑震荡不可!
见他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在床上转圈,嘴里还念叨着:“老婆,老婆……”
她没好气地推给他,“发什么神经呢!我要去洗澡了!”
见他又说道:“一起洗。”
“不可以!”
她飞快拿好衣服好似有鬼追一般进了厕所反锁起来。
想起他刚刚那个傻样,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镜子里的人笑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幸福的傻笑。
两人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聊着天,面对面相拥着,十指相扣。
没多久她便没了声音,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