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夭稍微倾斜过来的身体却让阴宓微感觉到了巨大的胁迫力,在属于她自己的房间里,阴宓微突然感觉不到一丁点控制权,相反地是时楚夭,她仍然放肆无礼,仍然无拘无束,在名为时楚夭的控制中,这整个房间的空气流动似乎也都在时楚夭的掌控之下。
虽然阴宓微并不喜欢被人摆布,但是对时楚夭的掌控,她竟然一点也不反感,在时楚夭强大的压迫之下,她反而感觉得到时楚夭对她的与众不同以及独一无二,反而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时楚夭的心意。
这个女人,肯把自己最爱的首饰和包还给季元修,甚至连精心布置的公寓也毫不犹豫地还了回去,还不够说明时楚夭此刻坚定又而决绝的心么?
阴宓微忍不住想要把时楚夭这颗心捧在手心里。
当初时楚夭像只孔雀一样高傲地展露全身昂贵的羽毛,用最不可一世的目光查看着甘愿和被迫臣服于她脚下的女人和男人,然而现在,这只高傲的孔雀却为了她拔去光鲜亮丽的羽毛,用最朴实和诚恳的姿态蜷缩于自己脚边。阴宓微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时楚夭,她并没有触摸到冰冷的羽毛,而是摸到有热度有欲念的躯体。
这种有热度的感觉,温润而实在,却让她的手在触碰在时楚夭的瞬间灼烧了起来。
“时楚夭,让你离开你珍贵的巢穴,你真的愿意么?”阴宓微揽住时楚夭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
时楚夭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已经离开了,就算再给我一百个,我也不会要。”如今难能可贵的感情就摆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物质放弃最真挚的感情。但实际上,时楚夭并不确定阴宓微对她的感情有多少,有多深,时楚夭能够感觉到阴宓微对她是隐隐有些不一样的,可是这种不一样要经过怎样的锻炼才有可能朝她心目中的爱情转变,抑或说,有没有转变的可能?
对此,时楚夭是并不确定的。
阴宓微能够让对她的这一点特别变得更特别,甚至是独一无二的唯一么?阴宓微能够彻底放下心防用全新的眼光去看待她么,能够毫无保留地用最真挚的初始去容纳她么?
对于所有这些疑虑,时楚夭一点把握都没有,她从来不喜欢赌,在这一刻,甚至是从季元修公寓
里搬出来的一刻,她就走上把自己赌出去的不归路了。
不过,为了眼前阴宓微,哪怕只有目前这短暂的一吻,只要是阴宓微赐予的,时楚夭便会觉得已是非常值得。
阴宓微还没有送她昂贵的首饰和礼物呢,时楚夭觉得自己就像初次恋爱的小女孩一样,不管不顾地就这么靠过去了。
所有一切不合理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看到阴宓微会心跳加速。
时楚夭伸手抚住阴宓微的头发,轻轻揉了揉,阴宓微大概觉得很舒适,便闭上了眼睛,时楚夭亲吻阴宓微的额头,亲吻阴宓微的眉梢,又亲吻阴宓微的眼脸、脸颊,在这张精致美丽的脸上一一落下亲吻,最后看着优雅如斯的阴宓微为她蠢蠢欲动,时楚夭便会觉得心里某处一直以来的空落和不安,似被填满了一般充实而有力。
只是亲吻而已,便有如此大的满足,在此之前,时楚夭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就算把整个专卖店的限量包都买下来,时楚夭也并不觉得开心,面对献殷勤的人顶多就回一个淡淡的吻,那种程度的接触,和接触一片白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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