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宓微一进时楚夭的家门,时楚夭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墙上了,时楚夭从阴宓微上她的车开始就觉得今天的阴宓微看起来实在可口,若是不亲自品尝,她怎么会知道阴宓微究竟哪里可口,哪里不可口呢?
不,不对,阴宓微怎么会有不可口的地方?
阴宓微的身体又热又软,好似一块快要融化的蛋糕,虽然外面暗沉沉地阴冷,但是阴宓微的身体却能给她传递来最真实的温度。
时楚夭扯掉阴宓微的围巾,将它往身边随手一扔,又解开阴宓微的大衣扣子,当白色的羊毛呢子从阴宓微身上悄然滑落的时候,阴宓微只着了薄薄羊毛衫和短裙的身段就完整地展现在时楚夭面前了。
温软清雅的香气迎面而来,时楚夭迫不及待地伸手摩挲着羊毛衫覆盖住的温热,试图将阴宓微浑身的温度都置于她的掌心之下。
“时小姐,你醉了。”阴宓微轻巧地从时楚夭的桎梏中脱身,转了个身,就坐到沙发上,翘着腿看时楚夭了。
“我没有醉。”时楚夭看着阴宓微仍然镇定自若的模样,忽然觉得阴宓微这样子真是可气啊,她简直都要为这个仙女一般的女人着迷了,可阴宓微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从来都是别人都为她疯狂,围着她的裙摆转,几时有人会不把她放在眼里?
时楚夭这样想着,愈发觉得阴宓微实在可恶。
然而,她又不愿意用强的让阴宓微就范。
她要让阴宓微自愿将心捧给她,让阴宓微主动将心奉上让她啃噬,让阴宓微迫不及待地用身体来换取她的注意和怜悯。
“不过今天的气氛很适合喝酒。”时楚夭微微一笑,将话题一转,拿出酒和酒杯,递给阴宓微一杯。
阴宓微半依靠在沙发上,一条腿自然地舒展着,一条腿微微弯曲,身子则倾斜在沙发上,时楚夭坐在靠阴宓微脚的位置,举起香槟,一手撑在沙发,一手微微向前倾斜,碰了碰阴宓微的杯缘,嘴角上扬:“你的样子很美,不过,你越美我就越想看你不美的样子。”
阴宓微毫不生气,优雅地接受了时楚夭的碰杯礼,说道:“如果说到美丽,我想没有人比得上时小姐。”
时楚夭看了阴宓微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阴宓微继续道:“其实,时小姐就是想让所有人都喜欢你,都靠近你吧?”阴宓微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围绕在时楚夭身边的眼神,季元修、李明、羊沁渔,无论是在逛街,还在酒吧,时楚夭所到之处,便如同瘟疫一般能迅速将她的魅力蔓延,然后所有人接触到,甚至远观她的人,都甘之匍匐与她的裙摆之下。
而后,她便可以如女皇一般,任意宰割人的生死。
时楚夭翘着指尖,在阴宓微的脚踝上滑过,又沿着脚背的曲线,细细地勾勒出整只脚的模样,说道:“不要说得我好像来者不拒,我也很挑食。”言下之意,喜欢时楚夭的人可以有很多,可是如果要接受这份喜欢,她可不是不区分对象的。
阴宓微顾自饮了一口:“是么?那么时小姐现在接受的人有多少呢?”
时楚夭分开阴宓微的双腿,朝阴宓微的方向挤了一挤,盯着阴宓微的双眼道:“你对我的事感兴趣么?”
阴宓微哑然失笑,略略点了点头。
怎么会不感兴趣呢?
时楚夭能如此悄无声息,宛若透明人一般在她家庭边缘潜伏如此之久,既不让她发现,也未曾叫她身边任何一个人发现,时楚夭手段之高明,心细之缜密,远超过她的预期和想象。
季元修并不是擅长在花草从中流连的人,却能在和时楚夭保持如此密切关系的情况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