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之中,那我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呢?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开始朝麻子那边走去,但这一次,又被标子拦了下来,不仅是麻子,就是我也吃了一惊,不明白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腔。
麻子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被标子连番耍了两次,自然大发雷霆,他狠狠的说道:“死胖子,你是要逼我走最后一步?”
标子嘿嘿笑道:“麻爷,恐怕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
麻子立即感觉到不妙,失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标子不紧不慢的从背包里面找了一下,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塑胶盒,上面有绿色和红色两个按钮,看起来像是一个开关。标子笑道:“麻爷,实不相瞒,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后面跟踪我了,所以一路走来,我在山洞里面埋置了许多遥控炸药。”他挥了挥中塑胶盒,继续说道:“我手中的这个东西就是引发炸药的遥控器,只要我一旦遭到不测,那么外面的通道一定会被炸毁,到时候,不单是我们死在这里,麻爷你也跑不掉。”
麻子脸上微微颤抖着,双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却是怒笑道:“胖子,你真是好样的,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发现我在后面跟踪你的。”
标子冷笑了一声,回头看向陈紫蝶说道:“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科研小组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吩咐看向陈紫蝶。
陈紫蝶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她有些惊恐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标子笑道:“陈紫蝶小姐,你不用演戏了,你可以骗过所有的人,但惟独骗不了我。”
陈紫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道:“你在胡说,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们。”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慢慢的把你的破绽说出来。”标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陈紫蝶,脸上都是不屑的笑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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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吓得不轻,连连往回退,但我纠结于她是不是特务的事情,心里对她的好感立即减少几分,看到她害怕,我竟然无动于衷,如果换做以前,我铁定是会过去安慰她两句,趁机得些好感。
为了使自己不再想着敌特的事情,我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风干了的尸体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尸体。倒是跟埃及的木乃伊有几分相似。褐色的表皮下只剩下一副骷髅。看它们大嘴张开的夸张模样,以及身体扭曲的姿势,应该在死前受到了莫大的痛苦,看起来有些可怕狰狞。
大家怕前面会有危险,纷纷拿出武器,小心翼翼的向围栏靠去。
走到跟前再看,才发现所有尸体的肚子都被一种利器豁开,里面没有内脏器官。只剩下一副皮包骨的胸腔,里面正有大量的虫蚁四处爬着,让人不仅头皮发麻,更是忍不住就要作呕。
老李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老杨嘀咕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里?而且还死的这么蹊跷,难道进入禁地的人真的会受到诅咒?”我没想到老杨也会说出这种话,这可不像往日的他。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头一想,也许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古怪。老杨已经开始接受这片林子存在不可思议的事实,不然。这里的一切又如何解释?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在萧一水全身发生异变的时候,我就相信了一个事实,黑竹沟内存在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一路走来,又陆陆续续的发生了一些古怪之事,这使我更加坚信这片林子里有着不被人所知的神奇力量。也许正如顺子所说的那样,只要有人接近这片巫神的禁地,那么他将会受到最恐怖的惩罚,而且到死都不能走出这片森林。
这时候,顺子改变了以往的性格,居然十分主动,并第一个走到那挂满尸体的围栏面前,看着眼前的恐怖画面,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最后更是贴上前去仔细观看围栏的结构。
看了片刻,他面色一变:“这个围栏和我们族里用来防止野兽入侵的护栏十分相像,我怀疑这是古彝族人留下来的东西!”
何胖子被绑了一天,显然是闷坏了,于是争着回答:“我说顺子兄弟,古彝族都快消失一千年了,要是他们留下来的东西,我想经过这么多年,肯定早就腐烂了,但这些护栏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最近才弄好的,你看那木桩多新鲜呐!”
我分析了二人的猜测,自己又去好好看了一番,的确如何胖子说的那般,这木桩的颜色还很新,应该是这几年才做好的,根本不像是历经了千年后该有的面貌。但随即我又想到,既然古彝族已经消失很久,那么这护栏又是谁做的呢?我想了一下,实在不得要领,对顺子问道:“你确定这种形状的护栏只有你们彝族人会做?”
顺子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他说道:“虽然两者之间还有些差距,不过我敢肯定下来,除了我们村子的人还会做这种东西,其他人绝不可能。”
老李沉思了一会儿:“你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们眼前的这个护栏,说不定就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做的。”
顺子立即摇了摇头,他肯定的说道:“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我们村子那位老木匠已经死去了十多年,而除他之外,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出这种结构复杂的护栏来。就算我们村子还有人懂得制作这种护栏,他们也不可能违背村长的命令,进入这片禁地来。”
顺子这么一解释,所有人都觉得很古怪,如果说这个护栏不是山下的村民做的,那会是谁做得呢?这显然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
罗大炮想到了鬼门关前的血红色木桩来,当时他记得很清楚,那木桩的颜色也不是很旧,和这个围栏的年代应该相差不远,难道两者之间有牵连?
我们认为那木桩和眼前的围栏都是同一时代的产物,绝对不会超出百年,或者千年的时间,应该是近十年来的产物。但顺子说这种围栏的制作方法已经在十年前失传,现在不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会做,而且村子里从他阿爷后,也再没有人涉足过黑竹沟内部。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眼前的一切就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了,见我们一个个都不吭声,何胖子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说道:“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了,我早就说过了,这个山里有野人存在,说不定这护栏就是野人做的。而这些野人也并非真正的野人,很有可能就是古彝族的后裔,所以他们才懂得这种护栏的制作方法。”
看我们一脸的不相信,何胖子满不在乎:“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你们不相信也得相信。”
我心中觉得可笑,就对何胖子问道:“如果这里真有古彝族人的后裔,那么我问你,从进山到现在,我们除了发现一个古怪的脚印之外,有谁见到过古彝族人?或者他们留下的一切踪迹?况且,我们在村子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了,那个村庄已经没落了,最起码近百年没人踏入过那里,这又怎么解释,难道说,古彝族人放着村子不住,要去沦落为野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