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没理会张燕的气急败坏。
只看着她,极为平静的开口:“我不会在家待多久,爸爸忌日过后我就走。”
听见这话,恨不能蹦起来又要打时绾一顿得张燕顿时消停下来。
恨恨的盯着时绾斥了时绾一句:“不孝女,还敢回来看你爸!”
时绾带着东西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看着墙上和爸爸的合影,指腹小心翼翼的蹭过,动了动唇,轻轻的唤出两个字,眼泪无声的砸下来。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无论她叫了多少次,爸爸都再也不会回答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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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谭谌来说,日子似乎又变得很难熬。
事情得从七夕节过后说起,谭谌满心欢喜的以为,他的顶头上司和老板娘一定会甜蜜得如胶似漆。
结果,自从七夕节过后,远山集团仿佛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
眼见着要变天了,谭谌胆战心惊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傅总,明天柳州那边的行程要推掉吗?”
伏首案前的冷峻男人头也不抬,态度疏离淡漠,嗓音低沉:“推什么。”
谭谌低着头,“明天似乎是小姐父亲的忌日。”
傅琮凛抬眸,视线在他身上扫停了不足一秒。
谭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头垂得更低,就听见男人淡淡的质问:“似乎?”
谭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就是的。”
傅琮凛偏头看向落地窗,天空灰蒙蒙的,仿佛快要下雨。
男人沉默着,片刻后,“谭秘书,以后时绾的事情,就不用再跟我汇报了。”
谭谌心里提着一口气,虽然疑惑,但什么也不敢问。
“是,那柳州……”
“推了吧。”
谭谌低着头,看不见傅琮凛的神色,只隐约听见了一道似有若无的叹息,冲散在淡漠的话语里。
“好的,傅总。”
谭谌离开后,傅琮凛整个人往后仰去,他抬手揉了揉额角,而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被烟气缭绕间,看见自己衣袖处的袖扣,别致的钟表样式;
还有他脖颈上系着的领带,黑色斜条纹;
手里把玩的打火机,不知什么时候带在身边的,有着雕刻的独特语言;
傅琮凛微微眯起眼,挺讽刺的,明明跟时绾没了关系,却处处都留有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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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绾爸爸忌日这天,是中元节。
好几年前的这天,她爸爸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肇事者逃逸,因为路段偏远,没有监控,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长大之后时绾想过翻案,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证据不足,时绾以失败告终。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相信爸爸已经离开她了,中学那段时日,浑浑噩噩,是她最难熬的。
下葬那天,她哭得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妈,你和时靖康先走吧,我想留下来多待一会儿。”时绾的嗓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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