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离见大师兄出现,心中猛地一突,为了掩盖事实,他做出凶恶一瞪的样子。
只是因着春/情/勃/发,凶恶之意没了多少,反倒水雾蒙蒙动人心。
“小师弟。”越彬一把抓住萧墨离的手腕,想要探入灵力查看,眼中的不可置信也变为慎重。
萧墨离一把甩开越彬的手,他哪敢让越彬查看,丢脸丢到大师兄面前,还不如一死了之,可他萧墨离不想死,从来都不想。
萧墨离将丹田中的灵气化作铁锁,紧紧束缚住心脏经脉,身体的异样被压制回去,眼中水雾尽散。仿佛没有看见大师兄的疑惑搬,萧墨离冷声道:“我无事。”一剑绝尘而去。
越彬望着萧墨离的背影瞳色微深,将之前沾过萧墨离手腕的手指放在鼻尖之下,嗅了嗅,眼中露出古怪之色,手一抬,一只传音纸鹤飞出,转瞬跃入云雾之中。
高空急速飞行的冷气,让萧墨离整个人都清醒不少,他无需侧头就知道千机在他身旁凌空疾行。
他身体有异,却无法将千机困在丹田中,届时必定会被千机发现。
千机会怎样看待自己?他的主人,亦或者说被他挑选了十万年才终于选定的传承之人,是一个淫/荡无耻,雌伏于男人身下的男人。
千机会觉得恶心吗?一个男人的那处,被塞进玉棒,那个男人还是他的主人。
别说千机,光是自己看到那样的画面时心中都翻腾不已。
萧墨离的余光瞥向千机。
青年的玄色披风在云雾中猎猎,无色的双眼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淡漠地仿佛苍天众生都入不了他眼里。
这位曾经纵横整个玄天星的剑修,这位闯过八十一道飞升雷劫却最后陨落于心魔劫的大乘高手,留下无数传说的问剑峰宗师。
他的传承者,却要靠含着男人的耻物而活。
“你在看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让心虚之中的萧墨离做出了他平常绝不会有的躲闪反应:“没有。”
说完之后立刻意识到没有两个字的是多么弱势,这绝不是自己惯常该有的反应,熟悉他如千机必定会因此起疑。他的剑灵千机是一个冷静到极致的人,且当年修的是慧剑,洞悉世事,他越想要掩饰反而会露出越多的破绽。
与其让千机突然看到他的传承者做出那等突破想象的事情,让千机失控,愤怒,也让自己耻辱,更让所有的事情都脱离自己的控制。与其处处逃避,还不如对千机摊牌。
他萧墨离踏上修行之路至今,唯有一事失控,这次失控却差点让他丢掉性命哪怕最后找回身体,也已面目全非,这样的教训实在太过惨烈。
他绝不允许失控之事再发生。
冷静下来的萧墨离,渐渐想通,多日来的困扰甚至让他的道心产生了混乱,修为停滞不前,金丹萎靡不振。
这一刻挣脱束缚,吸收灵力的金丹开始运转,令飞剑上冷肃不可接近的身影多了飘逸清朗之气。
萧墨离神色未变,眼中冰冷,仿佛口中所说之事与自己无关,他道:“千机,我将来可能会成为一名断袖。”
他是千机的传承之人,可千机更是他的本命飞剑,是他所有之物!
他无法接受千机失望的目光,但更不能接受千机离开他的身边从此成为一柄死剑。
气氛因为萧墨离的话而凝滞。
仿佛是为了逼迫自己的灵剑承认自己有一个断袖主人般,萧墨离将千机的本体封锁,让剑灵无法进入剑身中。
再一次强调道:“你的主人是个断袖,但他绝不允许你的背叛。”
这一声铿锵有力,仿若有剑出匣而鸣。
萧墨离注视着千机,冷静的目光绝不容许被注视之人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千机悬浮在空中,身后的玄色披风猎猎作响,琉璃色的无情双眼第一次蒙上温柔宽和之色,安抚着萧墨离紧绷的神经。
“你是我的徒弟,何谈背叛之说,我的徒弟爱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爱喜欢女人就喜欢女人,任天下谁敢多言?强者以实力为尊,谁会在乎他的暖床者是谁?”
萧墨离精神一震,不敢置信道:“千机。”
萧墨离心跳一慢,咀嚼着千机的话,道理浅显易懂,可放到自己身上一切都变得难以接受。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在男人身下雌伏,受不了自己被欲/望被他人掌控,更接受不了师兄师尊失望的目光,他始终过不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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