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白马义从太无耻了,不敢堂堂正正一战。”
这一刻,能臣抵之深深的感到绝望和无奈。
“将军,怎么办?”一个乌桓人急声问道。
“撤!”能臣抵之咬牙切齿的吼道。
撤?
将近两倍兵力居然主动撤兵!
乌桓人心中不服,却又不得不服,照此形势下去,他们如果不撤恐怕就得被白马义从慢慢的耗死在草原上。
尤其是他们都是一人单马,而白马义从是一人双马,再不撤退可能后面马力不继想逃命都难。
乌桓人只能接受现实,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跟着能臣抵之缓缓撤退。
“哈哈……赵将军请看,乌桓人退了,兵力数倍于我等居然率先撤退,真是孬种!”管亥指着缓缓撤退的乌桓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众将士跟着轰然大笑。
“想跑?不能容这么便宜他们,要杀得他们胆寒,像当年的羌人一般,见白马即走!”赵云眼中杀机凛冽,长枪一举,率先催动胯下骏马飞奔而去。
“追!”
众白马义从将士豪气大发,紧紧的跟着赵云身后如下山猛虎一般冲杀了过去。
白马义从个个都是骏马,又一人双骑轮换着用,马力消耗不大,很快就最近乌桓人百步之内。
“射!”
随着赵云的断喝,弩箭如雨,对着乌桓人的背部倾泻而出。
乌桓人后军大乱,惨叫声震天,纷纷纵马拼命的向前冲去,又撞乱了前军的阵型,整个队伍乱成一团。
“调头,调头,迎敌!”能臣抵之气急败坏的大吼。
可是乱军如潮,将他都不知挤到哪里去了。
咻咻咻!
背后又是一轮箭雨,致使乌桓军更加混乱不堪。
等到能臣抵之砍杀了几名乱冲的士兵,将阵型逐渐整顿好时,白马义从已经在他们后面激射了三轮,乌桓死伤又达三四百人,这样乌桓军的兵马又损失了上千人,而白马义从几乎是毫发无损。
“杀!跟他们拼了,不死不休!”能臣抵之双目尽赤,凶戾之气,歇斯底里的吼道。
吼!
乌桓人齐齐大吼,迎向白马义从玩命的冲了过去。
咻咻咻!
咻咻咻!
等到乌桓人冲到白马义从近前五十步内时,白马义从又已激射了两轮弩箭,这才调转马头狂奔而走。
“追!不要停!”能臣抵之已经陷入了疯狂,提着长刀嘶声吼道。
……
残阳斜照,鲜红的霞光照在草地上,将整片草原照得红通通的,像血一般。
夕阳之下,数千骑兵在草原上纵马狂奔,打得那马都快飞了起来,在他们背后一队身穿白袍银甲的骑兵如影相随,不时的射出一枝枝弩箭。
仔细看过去,那群追兵正是赵云所率的白马义从,而前面奔逃的自然就是能臣抵之及其部曲。
六千多乌桓精骑被杀得只剩下四千五六百名的骑兵,而那些坐骑不满七尺的骑兵基本都被杀得干干净净。
噗!
一枝弩箭激射而来,又一名乌桓人被射落于马下。
咴~
一匹骏马悲嘶一声,臀部上中了一只弩箭,痛得它前蹄扬起,将背上的乌桓兵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然而乌桓人头也不回,只顾拼命的鞭打着马背,那些骏马都被他们打的飞了起来,仍剩四千五百人的乌桓精骑,战意彻底崩溃了,根本没有勇气回头再战,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彻底离开这群白色的魔鬼。
赵云眼见乌桓人已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之夭夭,已离公孙白的驻地达到三四十里远,这才勒住马脚,高声喝道:“追击到此为止吗,不可离开亭侯太远,否则恐有危险。”
众白马义从这才缓缓的勒住马脚,满脸惋惜的神色。
……
暮色逐渐降临,迎接凯旋而归的白马义从的公孙白,满眼的幽怨,赵云等人奔杀了一天,消耗了他上万枝利箭,带回来得一千多匹马,只有两三百匹七尺骏马,还有有近千匹战马在七尺以下,不过好在没几个受伤的,这趟兵甲币还是赚了一千左右。
赵云拜见了公孙白之后,立即对郭嘉深深的施了一礼道:“先生大才,此袭扰之战术,虽然简单却极其有效,赵某深为佩服!”
郭嘉眼见赵云如此谦卑,神色也动容,急忙向前一把将赵云扶了起来。
一直以来,郭嘉在众人眼中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吃喝嫖的浪荡子,很多将士都看他不顺眼,不明白公孙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高看一眼,但经过此两战之后,众人不觉深感服气。
大军就地安营扎寨,这次赵云又带来上百匹死伤的战马,足够众军士大快朵颐了,营地上响起一片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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