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向自己的厢房走去。
“给我去买最美丽的衣服,至少二十件,不要计较价钱,越贵越好!”
“给我去买最好的脂粉,每样买五盒。”
“去库房取半斛珍珠,去磨成粉。”
她如是吩咐下人们。
那些下人们带着惊异的眼神应诺而去,想不明白一向天生丽质、不施脂粉的小姐为何突然改了性子。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一人时,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自然自语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要做天下最美的女人,最狐媚的女子!“
窗外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公孙瓒年纪尚未到不惑,且相貌英俊,风度翩翩,见过的美丽女子不计其数,恐难奏效。其生平唯爱一人,即公孙白之生母宁采蝶,若小姐能效仿宁采蝶之习性、言辞和行为,必然深得公孙瓒宠爱。”
袁雪心头一动,随即疑惑的问道:“宁采蝶已死,且我与其素未谋面,如何知其习性?”
窗外那人道:“小姐不必担心,沮某这就请袁公派人去幽州一趟,搜寻当年宁采蝶之亲戚及邻居,调教小姐。”
袁雪露出心悦诚服的神色,朗声道:“公与先生果然大才,适才在厅中言语颇有冒犯,还请见谅。”
窗外已然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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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入眼之处,尽是一片银白色。
今年的风雪似乎比往年更为猛烈,瑞雪兆丰年,冀州近年的年成一向不错,或许与连年大雪有关吧。
袁府门口,十几个穿的严严实实的守卫正在不停的剁着脚,时不时的放下手中的兵器搓几下手。
其中一个守卫呼出一口白气,骂骂咧咧的说道:“这鬼天气真他娘的太冷了。”
驾!驾!驾!
一阵马蹄声急剧传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十数骑簇拥着一驾马车从街道口朝袁府疾奔而来。
希聿聿!
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健马嘶鸣声,一行人勒马缓缓的停了下来,只见众骑兵身上沾了雪花和黑色的烂泥,包括那辆马车的车身也是溅满了泥浆,那些健马也是喘着粗气,显得疲惫不堪,很显然跑了很远的路。
带头那人三十多岁,显得极其精悍和干练,众人认得正是袁家得力家将袁德。
众守卫急忙向前见礼,袁德满脸的疲惫色,只是微微的摆了摆手,回头喝道:“出来吧!”
只听马车车厢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车帘被掀开,钻出几个人来,令众人大跌眼镜。
只见出来的是两个乡下妇人,虽然穿着崭新的衣裳,但是那黑红的脸色、粗实的皮肤,畏缩的眼神,还有手上蓝色的破布包,尽显乡土气息。
两个妇人抖抖擞擞的下了车辕,畏惧的望了门口一眼,眼中露出惊讶而敬畏的神色,很显然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恢宏壮丽的府苑。
门口的守卫疑惑的望着袁德:“德兄,这是你家乡下亲戚?”
袁德冷哼一声:“这是主公要的人,休得胡言乱语。”
眼见袁德带着那几人进去之后,众守卫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袁公四世三公,往来的亲戚非富即贵,居然还有如此穷苦的亲戚么?”
袁德带着那两名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四处张望和赞叹不已的中年妇人朝袁雪的住处走去。
进得门来,袁德向前先朝袁雪拜见,然后对着那两名妇人沉声喝道:“还不拜见小姐!”
那两名妇人原本低着头,听到袁德的喝声,这才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朝端坐在琴案后的袁雪望去,突然全部惊呆了。
“采蝶!”几人齐齐惊呼道。
袁德勃然大怒:“放肆,小姐之前岂敢胡……”
“慢!”袁雪见到那两名妇人惊讶的面容,腾身而起,打断了袁德的呵斥,朝着那几名妇人展颜一笑,问道,“莫非我和采蝶夫人很像么?”
那两名妇人呆呆的望着袁雪,喃喃的说道:“像,太像了,笑起来更像,只是小姐的下巴比起我家采蝶稍稍圆了点,其他都很像。”
真是天助我袁家!
袁雪笑靥如花,也不计较那两名妇人的失礼,声音清脆如铃:“赏钱千文,先安排她等住宿,按照上等婢女之待遇,不得有半点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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