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公孙瓒脸色微愠,愤然道:“袁绍狼子野心,未经朝廷任命,擅自多冀州之位,滥杀朝臣,逼死韩州牧,如今又暗杀我弟,其罪孽滔天,死有余辜,家恨国仇,公孙伯圭岂能坐视不理?”
刘虞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微微叹气道:“袁绍之错,我自会请朝廷治罪,只是这战端不能开啊,我等不能因一时之愤,让生灵涂炭,万民流离失所啊。”
公孙瓒冷笑道:“朝廷治罪?如今的朝廷是谁?朝廷就是董卓老贼,皇上可有半句能做主?你让董卓老贼来主持公道,拿袁绍治罪,何其荒唐?太傅一向和袁绍来往密切,袒护袁绍情有可原。只是袁绍那贼杀我胞弟,此仇,公孙瓒非报不可!”
“你,你,你……刘虞顿时气结,指着公孙瓒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厉声喝道,“本官身为朝廷太傅,幽州牧,命令你不可出兵,静候朝廷旨令!”
公孙瓒眼中精芒大盛,冷冷的说道:“恕难从命!”
说完便不再理会刘虞,大步流星的走下主将台,跨上白龙马,手中长槊一举,怒声吼道:“出发!”
随着帅旗舞动,信旗层层传动命令,严纲率着三千白马义从,滚滚而出,直奔南面而去。
公孙白纵马经过台下时,望了望台上呆若木鸡的刘虞,微微叹了一口气,扭头跟随大军疾奔而去。
接着无数的旌旗如浪涛一般翻滚,数万大军随着公孙瓒奔涌向蓟城南面方向,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刘虞怔怔的望着如同长龙一般的大军中那杆迎风高高飘扬的绣着“公孙”两字的帅旗,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骂道:“公孙瓒,公孙瓒,你目无尊长,不听号令,我必请奏朝廷治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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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1年冬,公孙瓒发出列举了袁绍的十大罪状上的讨伐檄文,占据了道义的制高点,尽起五万大军杀奔冀州。
公元191年冬,公孙瓒发布了列举袁绍十大罪状的讨伐檄文,率领五万多大军攻袭冀州,一路上许多郡县之长纷纷献城投公孙瓒,再加上北平军的勇猛,竟然一路凯歌,沿着河间国一路南下,杀入安平国南部,进入经县地界,已是深入冀州腹地之处。
这只能说是郭嘉那道檄文的确功不可没,将一个四世三公的袁绍说得卑鄙无耻、一无是处,再加上韩馥的旧部许多对袁绍存着深深的怨气,导致公孙瓒高歌猛进,不等袁绍迎战,便已杀入冀州腹地之处。
而对袁绍来说,原本倒是也有意诱敌深入,这样公孙瓒的战线拉得太长,粮草补给难以跟上,再加上刘虞的愤恨,就有可能出现因粮草短缺而不战自败。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公孙瓒大军一到,冀州诸郡县便自动献城献粮,冀州之地丰富的粮草储备,为公孙瓒提供了充足的军粮,令袁绍懊悔不已。
车辚辚,马萧萧,公孙瓒的大军已由五万上增加到七万,只见甲衣如雪,戈戟如林,七万大军如同一条长龙一般。
由于完美的完成了使命,公孙瓒自然兑现了诺言,将公孙白晋职为军司马,并送了给他一匹一匹八尺出头、通体雪白的宝马,外号雪鹰。
然而,加官进爵,完成了系统任务获得兵甲币奖励,又新得宝马,还抱得美人归,接连的喜事并没让公孙白开心多少。
他端坐在雪鹰宝马之上,眉头微微蹙着,满腹的心事,若有所思,令身后被提升为曲军侯的赵云大惑不解。
按照往常来看,这一路高歌猛进的,并没遇到什么阻碍,以公孙白那逗逼的个性,自然是一路唧唧歪歪的吹个不停,没想到却莫名其妙的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假如公孙瓒再如历史上那般,欺负袁绍马军少,令白马义从强冲界桥,他将如何击破麴义的八百先登,如何突破那重重的重弩箭雨而杀进河北军中。
要想克制河北先登那样的重弩兵,当然是要陷阵营那样的身穿重甲、手持大盾的重步兵,可是他没有啊。青铜材料已所剩无几,又一直没找到铁矿石,根本无法制造坚实的大盾。
兵甲系统升到3级以来,连续近两个月停滞不前了,原本想从黑山城回来之后,借机到盛产盐矿和铁矿的渔阳郡去逛一圈,结果刚一回来就赶上大战,他自然不敢怠慢。
不过,或许郭嘉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军司马,就算制造出重甲大盾来,公孙瓒用惯了轻骑,也未必会听他的建议来组编一只重步兵出战。难道对公孙瓒说,你儿子掐指一算,算准对面埋伏着一只重弩兵,专门克白马义从这种轻骑?
正思虑间,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穿越重重哨戒,奔到公孙瓒面前,翻身下马:“报~启禀蓟侯,前方十里处有水名磐河,袁绍率五万大军屯兵磐河之南迎战。”
公孙白心中一跳:关键之战就要来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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