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畏一样,如果有可以随意开除领导的权利,敬畏就会变成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一句话,实力决定心态。‘牛’的人为什么‘牛’?因为有实力。
“嘭!”
“嘭!”
“嘭!”
面对那成群结对冲撞来的畸婴,我不慌不忙的踩上了油门。‘轰!’跟它们对撞了起来,然后一路碾压了过去,然后硬生生的冲出了包围圈,结果就是车头变了形,车盖都掀飞了,挡风玻璃也龟裂的像是蜘蛛网一样,像是用手轻轻一碰,就会‘哗啦啦’碎裂。
我看了一眼她,她一脸平静的回了我一个茫然的表情,这就叫不知者不畏吧,又或者说,这些畸婴,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威胁,因为她有实力。要是换做任意一个普通人,也会吓的脸色惨白吧?
它们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击着我的车子,我也没有在意,偶尔来了一下兴趣,便打开车窗,扔出去一个手雷。
“嘭!”
一声炸响,也不知道会炸死几只畸婴。
“我可以试试吗?”。
她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我瞥了一眼她,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方向盘,吓的我赶忙摇了摇头:“不行。”
“吧唧!”
她搂过我的头,便在我脸上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还是不行。”
我可不敢作死,将身家性命交于她手上。
她又在我脸上来了一下,可我还是摇头拒绝了她:“绝对不行,亲多少次也不行。”
她沉默着,气氛沉闷了起来,她看起来很不高兴,冷着一张脸,撇过头看着车窗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等有时间了我教你。”
我着实有些无奈:“听话。”
她也没搭理我,自顾自的看着窗外,身体很僵硬,一动不动的,很难想象她这样孩子气与她当初刚见面时的形象,差别太大了···或许是脑子受伤太严重了。
“他···要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她,她正蹙着眉头。
“谁也醒来?”我问道。
“他···”
“他?”
我有些疑惑起来:“难道你还有同伴?”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烧啊。”
她看了看我,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遣星:“它感觉到了···熟悉的···”
“你不会是真有同伴吧?”我的话刚说完,就发现她的表情突然痛苦起来,一种茫然的痛苦,眼泪悄然的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模糊的记忆里···我···”
她的表情突然让我有些看不透彻,痛苦,狰狞,仇恨,绝望,歇斯底里,还有茫然,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复杂,看着,没有感觉到画面,就有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既视感,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怀着这种越发强烈的好奇,我想询问她,却又不敢开口,我甚至有些害怕,如果她哪天恢复了记忆,她还是她吗?
“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让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受伤了,想这个人倾诉,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的车子在路上急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前面的路被拦住了,被一只体型庞大的捕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