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就罢了,令我吃惊并且心惊肉跳的是,飞机竟然没有爆炸,仅是飞机的背部严重下塌,这无疑是这些人的幸运,然而不幸的是,那些尾随而至的怪物,正在企图从飞机那断裂的舱口钻进去,那断裂的口子是往下的,又被一块巨石当住了一半口子,里面正传来惊慌的枪声,还有痛苦的呻吟声。
但庆幸的是,里面的人有枪,那些翼螆一时半会进去不了,舱口旁边就已经留下了不下于三十来只翼螆的尸体,甚至堵住了舱口,只是有些翼螆的尸体是干瘪的,而后我惊恐的发现,残存的翼螆竟然伸出了它们身体里的触手,在吞噬它们的同胞,不应该是在吸食它们的同胞,它们几乎与畸婴一样,但是暂时我没有发现它们对这活着的翼螆下杀手。
我看了看右手上的拘捕枪,又看了看峡谷下那残存的近三十只翼螆,用这个来对付这些翼螆也起不到很大的作用,不由有些犹豫。想了想,秦研还在下面,我答应过秦虎,如果在秦研危险的时候,没有作为,无疑就是食言,而且我在上面配合下面的人,也好让他们自己尽量脱身。想了想,我一咬牙,再次释放了细胞能力,浑身传来的那钻心的痛着实叫我如受凌迟之苦,但是无可奈何,我必须要仰仗它,才能恢复些许战斗力。
我抱起了一块重两三百斤左右的石头,瞄准了方向,低吼了一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震响,一只翼螆被我砸成了肉泥,而与此同时,我也引起了它们的注意,更有五六只翼螆扑腾着翅膀飞了上来,我已经做好了简单的作战准备,早就瞄准了旁边那水桶粗的树干,这截树干大概三米来长,我应该能挥舞的动。
我抱起了那截树干,又迅速跑回了峡谷边上,一只翼螆已经飞了上来,而等待它的,却是我的当头一棒!
嘭!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砸在了它的脑门上,哦不,它没有脑袋。
啪!
那只翼螆如同被强力电蚊拍电着了一样,翅膀打着旋,呼呼的落了下去,啪!的一声砸在了碎石上。
“我是周鹤!我在外面配合你们!你们快找机会出来!”
我大声喊着,那五只翼螆已经飞了上来,我没有多想,直接便将手中的粗树干砸了下去,将其中四只打落了下去,但是它们却只是被我砸落了,而不是砸死了,那只灵敏的避开了树干的翼螆‘咻!’的一声,疾速朝我飞来,身上复眼间的孔‘嗖!’的射出十数只触手,想要将我刺成窟窿。
我心中虽然惊慌,但是却知道跑不过它,一咬牙,伸出手,死死一把钳住了几根触手,硬生生把它抡了起来,低吼一声脚下旋转着,借着惯性,使出了浑身力气,狠狠的将它砸在了锋利的尖锐的岩石上,将它整个身体都砸的爆开了,腥褐色的液体溅了一滴。然而,它的其余触手却是尽数扎进了我的胳膊里,卡在了我的肌肉间,被我甩出去的时候,它的那些触手也抽了出,在我的两只胳膊上留下了五六个血洞。
我摊开手心看了看颤抖着的双手,掌心火辣辣的刺痛,那触手上竟然还有无数个细的倒刺,将我掌心的血肉都刮带了去,深可见骨,血液立即翻涌而出。
我扯掉了身上的几段绷带,迅速了缠在了两只手的手掌上,我从来没想过我能忍得住这般疼痛,尽管痛的浑身发抖,呲牙咧嘴,也不曾喊出一声。
我爸曾,我是一个天生的猎人胚子,可惜我妈不让我跟他打猎,不然的话,十里八乡中,我绝对会是个好手,他我有韧性,但是年龄不大的我并没有这么以为,其实只要仔细想想,我可能也会认识到自己那为数不多的优之一,如果没有韧性的话,就算有星核帮忙,我也应该早就见祖宗了。
迅速裹缠好了绷带,我探头一看,令我不禁失望愤怒的是,飞机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钻出来帮我,难道是在等我死吗!?
我又仔细想了想,那个洞口只容许一个人出入,外边又有那么多翼螆,他们不出来也是为了自保,毕竟,没有人原因去赌命。
然而,手无寸铁的我却要即将面对那再度扑腾着翅膀飞上来的五六只翼螆。
怎么办?!
我的内心有些动摇了,甩下他们转身跑掉?
ps:感谢‘氏无’厚爱,再度破费打赏,暖心,但请多注意钱袋,量力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