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指着在了那个女人身上:“你!”说完,又将指尖对准了那刀疤脸:“你,你们都该死!!!”最后将食指指向了我:“还有你!!!”
她朝我嘶吼着:“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是你害死了我,是你们害死了我!!!”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声带都撕裂了,声音尖锐的像是针一样,刺穿了我的耳膜,她朝我们冲了过来,绝望的表情狰狞扭曲起来:“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砰!
女人的身形戛然而止,她脑门上多了一个血洞,鲜血溢了出来,顺着往下滑落,最后从下巴滴落,她的眼睛睁着,闪过怨毒,不甘,惊恐······最后失去了色彩。
我身边的林海铭举起了土·铳,但···不是他扣动的扳机,我微微侧头看去,是李屠夫李兴邦。他的手里还举着手枪。
砰!
那个女人向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将手枪也收了起来,然而看向我,报以友好的微笑。很刺眼的笑,直叫我毛骨悚然的笑,他这是在对我示好,用一条生命。
“哇哦·哇哦·哇哦!”
那克里斯·嘉诺唯恐不乱,嘴里发出阴阳怪气的叫声:“这就是中洲成语里的自相残杀吗?Oh,,真是叫人兴奋!”
“兴奋你姥姥!待会儿老子嘣你一脸!”
刘志红掏出了他的假枪,恶狠狠的对着克里斯·嘉诺的脑袋,吓了那家伙一跳,他的几个保镖赶忙拦在了他的身前,他讪讪的笑了笑:“我只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玩笑,玩笑。”
“走吧,小心一下脚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大家,他们的表情并不显得多么惊惧,或多或少会闪过一丝怜悯,剩余的人,都显得很冷漠。或许,他们也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灾难起始已经快两个月了,期间死了多少人,他们遇到了多少事,我不知道,但是从大多数人的表情里我能看的出来,对于他人的死亡,他们大都已经习惯了,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是同一种想法:各人自扫门前雪,勿管他人瓦上霜。
我的手里拿着林海铭递过来的钢枪,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拿着钢枪将地上挡道的尸骸挑开,最后感觉实在太累,为了避免遭遇刚才发生的事情,用钢枪对着有危险的尸骸头骨挨个挨个刺一下,走过了大桥,我探头往桥下看了一眼,那漂浮的尸骸几乎填满了这条江河,这种骇然的画面叫人看去只感觉脑袋发昏,眼前一阵眩晕。
前面拉起了密密麻麻的铁网,高低不一,但几乎都被从防汛袋上面翻过来的丧尸硬生生给崩断了撞开了,要么就是被烧的焦黑,一扯就能崩断,我们已经隐约能见前面高墙了。
哒哒哒······
我们的脚下闪起了火花,将我们连连逼退了好几步,前方传来了喇叭的声音:“前面的人员,请立即停止前进!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我们是幸存者!!!”
我拿开了捂住口鼻的衣角,忍住那刺鼻的气味,高声对前面喊道。
“基地已经停止接纳幸存者,请你们立即退回去,否则将被视同病源体,立即击毙!”传来的声音异常冷酷,瞬间将我们打入了冰冷的冰窟,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辛辛苦苦赶到这里,结果会是这样子的。
“fuck!你们中洲军人都是这么冷酷无情吗!”
克里斯·嘉诺一脸愤怒的看着我,他的话,使我又想起了他们,那群冷血的军人······可他们真得冷血吗?
“这下该怎么办?”
有人惊恐的发出声来。
“我们会死的,他们这是要让我去死!”
有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绝望。
咕噜。
我的身后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是刘志红,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周哥······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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