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应该还没有步入社会吧,要是徐卫国的话,我可能就没法对付了。
我摇了摇头:“我爷爷说,这种都只是概念中的想法而已,我尝试过,但是失败了,实际上国际上都是制止这种关于人体进化的实验的。”
“抱歉。”
我看了看有些诧异的他,心知道他在想我为什么要叫他尝试,不免脸有些烧的慌。
“没事,如果没有周哥你,我就不会拥有这种能力,这也算是报答周哥你的救命之恩吧。”
林海铭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但心里应该或多或少还是对我这种没把握就叫他尝试的做法有些芥蒂吧,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来,他之所以无条件的按照我的吩咐这么去做,只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但实际上是我赋予了他隐身的能力不是吗?至少我是认为自己是个慷慨的绅士,就算有点虚伪,那也应该算是一个好人。
“提醒宿主,只有少数星际罪犯的细胞组织可以尝试与人体重组,一般星际罪犯的细胞能量都超出了人体的承受能力,有百分之八十七的可能性会吞噬人体细胞,造成人体防线崩溃并死亡。”
“我不希望你将这种不确定的方法传出去。”我对他说,因为星核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了起来,我原本以为可以将这种方法推广出去,却不想星核竟然告诉我后果会这么严重,立即将我脑海里所想的东西全部推翻了。
他点了点头。
“嗯,你先去睡吧,我要找点跌打损伤的药擦擦。”说着,我从背包里找出一个小手电扔给他,自己也拿出来一个小手电,打算去楼下的医药室找点跌打损伤的药。
“不了,我想再陪陪小媚。”
他虚弱的脸上挤出一抹柔和的笑,穿上了衣服,对我道了声晚安,便进了医疗室。
我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很缓解他的伤吧。
我在楼下的医药室里找了到两瓶红花油,上了三楼,找了一间病房,打着手电,将衣服脱了个精光。
丝----!
浑身传来的刺痛叫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从镜子里看,我的身上几乎没几块好肉了,背上,肩膀,还有胸口,全是一块一块的淤青。
“该死的科隆,活该你死在我手上!”
我愤愤的骂了一句。便开始呲牙咧嘴的倒上红花油,对着淤青的地方揉擦了起来,那酸爽,直叫我眼泪似如江河,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不影响行动。但是我却有些担忧会不会伤到内脏,这着实叫我有些心慌,但想了想,担心也有些多余,便安慰着自己,将那担忧心绪连哄带骗的蒙了过去。
躺在床上,全身一阵阵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叫我难以入睡。
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将细胞合成重组的办法通知给军队的想法,或许通过他们应该可以帮到人类抵御那些凶悍的星际罪犯吧?我想。
但是想到星核所说的后果,我又不免犹豫。说肯定是要说的,但是用什么方法,并且可以绕过自己?我却暂时还没有头绪....。算了,还是等将来看情况吧。
我甩掉了脑海里那些暂且不成熟的想法,脑海里又冒出了林海铭两兄妹,想到他亲手掐死自己妹妹时所要承受的痛苦与精神冲击,不由有些心悸,也不由感同身受的想到了自己的双亲,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仍旧安好。
想着想着,却是越发难以入睡,或许自己应该早点出去,回去找自己的父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军队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进行,对灾源区进行清理,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比如,仍旧暂居着人的城市里出现了星际罪犯,扰乱了城市秩序,全球人心惶惶,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拖住了他们,又或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军队拉起的防线,会不会是被这一轮送来的星际罪犯破坏了?导致病源体病毒外泄?
越想,心便越发惶恐,头皮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麻,叫我不敢在想下去,强行制止了这个可怕的猜测。
....。
第二天。
昨夜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入睡的,一觉醒来,那浑身传来的强烈酸痛当真是叫我欲。仙。欲。死。只是简单的轻轻动一下,都感觉浑身像是在被钝刀子切割一样,着实是受罪,心中不免又对那死去的科隆愤骂起来,当是发泄心中积郁。
咬着牙,忍着酸痛,穿戴好了衣服,嗅了嗅身上那刺鼻的药油味,便拿起背包,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我发现了一张纸,好像是门缝下面飘进来的,原本我并未在意,但是上面却写着字,并且署名是:林海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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