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从车厢盖上跳下去,心里不禁有些牢骚,如果不是那辆车失控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被堵在这里?爬上车的时候,我匆匆看了一眼那些家伙,心里有些发毛,这些东西看起来比病源体更具攻击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坐在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将枪上膛的林少全与她神情略显凝重。
轰!
我的座驾怒吼着如脱缰的野兽一样冲了出去,管他前方有什么妖魔鬼怪,我倒是不太相信,它们还能将这辆野兽给撕碎了?
或许是我太过乐观了,当我发动了车子之后,咆哮的轰鸣声使得那些骚动的变异犬群瞬间失控,它们呲着牙,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朝我的车撞来,其中体型最为庞大的几乎比半人还高。
嘭!
一只浑身长着肉瘤,皮肤糜烂导致下颚牙床都裸露出来的大型变异犬猛的跃上了我的前车盖,那呲牙咧嘴,犬目猩红的狰狞模样着实将我吓了一跳,身体止不住的往后靠,好在我意识到自己与它还隔着一层挡风玻璃。
它站在我的车盖上,几乎吸引了我的所有注意力,两旁车窗不停传来的击打与刺耳的摩擦声都让我忽略了。
兹~
它的爪子在挡风玻璃上瞬间抓出几道明显的抓痕,那折磨耳膜的魔音使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瞬间立起,更让我惶恐的是,它那锋利的爪子在挡风玻璃上抓出的玻璃屑让我开始对车子的防御担忧起来,但是我仍咬着牙,加大油门,驾驶着车子横冲直撞而去,其中轧死撞死的凶犬也是不少。
它的爪子越发疯狂的抓抛起来,很快就将挡风玻璃抓花了,它不甘心的瞪着我,嘴里黏糊糊的唾液像是**般不停的往下滴落,看来,是我很合它的胃口。
一只凶犬扑上来咬住了我左手边的后视镜,强大的咬合力,将后视镜咬的粉碎,车盖上的那只凶犬见无法抓破我的挡风玻璃,又跳上了我的车顶,那挠人心肺的魔音实在让人难以消受。
“往下开!前面山体滑坡了!”
车盖前的凶犬刚离开视线,旁边神色冷酷的她顿时开腔提醒我。刚准备打方向盘转弯的我定睛一看,顿时吓的打了一个激灵,前面的路因山体滑坡而堵的严严实实,更有半吨重的石头横在路中央,幸好她提醒的及时,不然,结果不是撞死就是喂狗了。
其实我早该料到会是这样,这场酸雨下了三天三夜,就算不是酸雨也可能导致山体滑坡,更何况酸雨的腐蚀性对土壤的结构破坏力极大,就算是水泥地都能被腐蚀的如同发霉的豆腐一样不堪,更何况还是泥土?没有造成泥石流淹没山下的城镇怕已经是大幸了!
我急忙打着方向盘,心一横,一咬牙,撞出了护栏!
嘭!
车顶上的那只凶犬怕也是因为这突然的变向而甩飞了出去,护栏下是一个陡坡,好在不远处是一条通往高速的一条小道,因为下雪的缘故,我能感觉到,车子几乎失去了控制,直接滑下去的,我甚至都不敢动方向盘,怕一动,就会车毁人亡。
嘭!
嘭!
我在车内被摇晃的头晕眼花,几乎差点就将腹腔里的东西喷吐出来,剧烈摇晃的车身像是走在钢索上、摇摇晃晃的人儿一样,让我的心几乎是跳到了嗓子眼。
在我紧绷的神经几乎要被折磨的崩溃时,车子终于安全降落了,同时也停止了疯狂的摇晃,但我的耳膜仍旧还在嗡嗡作响,脑袋也有些发晕。
定了定神,我将车子开上了小路,这条宽不到三米的小路看起来很难承受住我这辆车子的体型,我也生怕车轮打滑,一不小心就又造成一场死亡事故...因为我不觉得车子滚下山后里面的人会有多高的幸存率。
轰隆!
一声炸响,一个巨大的物体砸在了我左边的车窗上,车窗如蜘蛛网一样龟裂,而我看向罪魁祸首时,有些发蒙,那竟是一个车轮胎。
后来,我了解到,一辆车翻了,被追上来的变异凶犬堵住了,里面的战士无法出来,最后无奈的拉响了手雷...
这时,我只是意识到,又有人死了...
身后的林少全一拳狠狠的砸在车窗上,之后,沉默着,不去看窗外。他或许也意识到了那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结果,他唯有沉默,唯有默悼,我能感觉到他那张漠然的面孔下隐藏的无奈与痛苦,他没有歇斯底里疯狂的咆哮怒吼,但越是刻意抑制情绪,越保持沉默,气氛却越让人感觉压抑,压抑中散发中一种极端的癫狂!是的,这种无处发泄的压抑确实是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逼疯!
我能体会到。
我狠狠的咬了咬舌尖,刺疼使我冷静了下来,控制好方向盘,顺着小道往山下开去,途中车子开过一座长五米的石桥,虽然不长,但仍旧吓得我胆战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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