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叔叔一路把苏安阳往街上赶嘛,苏安阳本性软弱,不敢打架,若是回来连这点事都不敢替兄弟担着,那才是真要抡气大锤,一锤子打死算了。”
秦谷听完后目瞪口呆,还真是,有好几次明明追到了,扫帚都举起来了,然后苏磐叔就减速了。
秦谷一脸懵逼还可以这样玩。
因此从那时便定了基调,鸽派吴念柏一侧则有吏部、礼部、户部;鹰牌沈祭酒一侧则是有工部、刑部、兵部,两两对立。
而博弈之处便是削藩,秦武洲便是风暴口,所以秦谷打小便被姜贤领着进京议事,和工部、刑部、兵部的将种一起玩大的,所以自然与沈瑶、苏安阳、柳云苏等人更加亲近。
众人之中唯独有一人宛如一匹饿狼一般眼神阴厉,此人便是当年被秦谷在布十巷中打断一条腿的李相赫,若不是其父掏出半个家底才在朝中换来了送其来龙虎山的名额,否则如今腿还是残废。
谁知道这李相赫是怕了还是等着别人出头,依旧缩在梁听南身后。
秦谷看了眼眼前阵容,那玩跨子弟的气质一下就上来了,叹了口气说道:“好狗不挡道。”
梁听南与钟念云并非那等泛泛之辈,怎么说在龙虎山上待了有四五年之久,那一身四境修为确实是实打实的。
但是别说四境,除非到了六境否则鹰击卫手中的弑神弩也不是吃素的。
因此梁听南与钟念云等人也不敢直接动手。
而身后那些世家弟子为了拍马屁可是不留余力,此时便有一名打扮的一丝不苟,面相也算是端正的不知那家门阀弟子,身上却挂着狗牌的青衫才俊站了出来,生怕别人看不到,站在队伍最前面,长袖一甩,单手覆后,双手直指秦谷。
就在此时,秦谷宛如一道风直贴在那名青衫才俊面前,可是那名青衫才俊连自报家门的机会都没有,变被秦谷一巴掌呼了过去,整个人宛如一个大风车般便躺在了地上,秦谷撩起袖子,一顿胖揍。
这一通操作行云流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秦谷已经打完了,那青衫才俊躺在地上,周围青砖裂开,整个人被揍得宛如猪头。
秦谷起身将垂于胸前的半束发髻撩于身后,拍了拍手,打架就打架,起什么范?
钟念云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这个青衫才俊算是吏部子弟,若是今后入仕途,那也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就宛如梁听南与李相赫同属礼部一般,一个礼部尚书之子,一个礼部侍郎之子,同属礼部的一二把手。
就在钟念云还未缓过来之时,梁听南反而相当淡定,秦谷看得出,看来他们鸽派也不过是面和心不和,之间一个看一个的笑话。
而秦谷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那些个世家子弟,一个一个义愤填膺,只要有人领头动手,便毫不犹豫的术法相随。
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胆敢派兵围龙虎山,不知道这是道家圣地。”
看来真的是对秦谷这种跋扈行为极其不满,应该不是朝堂之人,应该是来看热闹的。
秦谷则是一笑,说道:“我是谁?那你要记住了,我是秦武洲世子,携从六品将军军衔,可长安街骑马,上殿挎刀,对了最重要一点,我便是最大的纨绔子弟。”
秦谷声音在山涧之中回荡,那句我便是最大的玩跨子弟彻底将平时这些只是调戏下妇女,欺压一下百姓的官宦之后压的死死的。
意思不就是,我这样的纨绔子弟专门就欺负那些平日里的纨绔子弟。
秦谷此时风光无两,一人气势便压倒了龙虎山上二三十人,宛如一群绵羊对着老虎,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接话“还有问题吗?”
此时梁听南聪明之处,在钟念云犹豫不决时站出来收买人心。
“世子殿下,不知道你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秦谷一听来了兴致,微微一笑说道:“嗯?怎么个赌法。”
梁听南以道家望气手法,看秦谷只有二境巅峰武夫修为,所以才能将礼部那位青衫才俊不经意间偷袭打伤,那名也是二境修为,只可惜大意了,所以梁听南以为四境巅峰修为完全可以碾压秦谷。
说道:“世子殿下,我们以君子之约,二十招之内,若是你能破防,便算我输,今日上山便不会再有人拦你。”
秦谷摇了摇头。
钟云念眼中轻蔑之色十足:“若是怕梁兄,我也可以,同样招数。”
秦谷说“你们一起上,若是我打翻一人,算我赢,你们在天门处跪三天,若是我输,我跪着下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