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那三间给我不就刚好。”
秦谷也乐呵,还真有自己没事招不痛快的,从来都只有沈瑶和他抢别人的,哪里还有人自己送上门的。
秦谷不多言,便在一旁看热闹。
沈瑶一把拿过桌上的钥匙,满脸不屑的说道:“想住?一千两一间,没钱?装什么大爷?”
沐先生与苋生刚进驿站便看到了这一幕,也是满头雾水,怎么这世子兄弟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
苋生看着对面五大三粗的四个汉子,心中知道有些不妙,便蹦跶着来到秦谷身前:“师父包好重,我们先回房放包吧。”
沐先生也拿了把钥匙,准备就往楼上去。
谁知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还不依不饶,折腾了起来。
伸手竟然想抓苋生小身板上背的包袱。
谁知手刚伸了一半便被拦了下来,就像一把钳子狠狠的夹在了自己的手上,而且还在不断发力。
汉子疼的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你干什么!松手,我还有三个兄弟在外面。”
“给我徒儿赔不是。”若是要伤害苋生,算是踩到了秦谷的尾巴一般,炸毛了,真当谁都可以来我头上踩一脚。
汉子使劲想要挣脱秦谷的禁锢,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整张脸涨红。
“你是何人,放开我四弟。”
随着声音落下,门外就进来了三个和那汉子一样强壮的汉子,身上肌肉棱角分明。
三人先前还未看清屋内的情况,等看清后,大不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盯着秦谷:“你放开我四弟。”
“给我徒儿赔不是,不会说第三遍了。”秦谷话语间警告的以为十足,更是连看都没有看那刚进来的几个大汉。
掌柜的眼看着两边就要打起来的样子,慌了神“二位对家还有一个驿站,小店小本生意经不起各位折腾,没必要为了几间房折腾到衙门去。”
掌柜的可能知道这几个大汉的来历,有些警告的意味在其中。
“今天这四间房,我们住定了。”被秦谷抓住的汉子依然还在嘴硬,尽管整只手被抓到泛白了。
沐先生则在一旁煽风点火:“你说说你们几个,那么壮,倒是抢啊,难不成真等衙门来啊。”
苋生白了一眼沐先生,你是不知道师父有伤是嘛。
谁知沈瑶瞬间出现在那三名壮汉面前,三下五除二便将三人丢出了驿站,速度之快,掌柜的都没反应过来。
“也不打听打听,京城这方圆百里的地界还有人敢抢我沈瑶的看中的东西?”
那被秦谷擒住的汉子,一听沈瑶,急忙张嘴问道:“是京城布十巷的沈祭酒家的小姐?”
沈瑶一听心中立马得意起来了:“呦,还有听过本小姐名字的。”
那汉子立马脸色煞白,汗如雨下,直接跪地给苋生道歉:“姑娘对不起,是小的有眼无珠了。”
苋生第一次遇见这种事还有些害怕,躲在秦谷身后,漏出半个脑袋看着。
秦谷这才放开了汉子的手,带着苋生上了楼,掌柜的站门外前不久也聚集了一些民众,“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没过多久苋生突然出现在了沐先生的房门口敲了几下门,“先生先生,下楼吃饭了。”
“诶。”沐先生应了一声,很快就来到了房门边,开门的时候苋生一个人影也没有,从楼上下来时见这师徒俩已经坐着让小二上菜了。
他一走近就听见苋生在沈瑶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沈瑶姐姐,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沈瑶这会别提有多露脸了:“也没多熟,当年陪着我家老头子来山上算过几次命。”
“那沈瑶姐姐,接下来那昙花镇是个什么地方啊?昙花镇为什么叫昙花镇?怎么还有人用昙花来取名的?”苋生本就喜欢看县志这些东西,谁叫沐先生出门买书银子没带够,这昙花镇的县志看到个出头便没有了,多吊人胃口。
沈瑶笑着看了看苋生,故作高深的说道:“这昙花镇可是有个大故事呢,据说和那龙虎山上的一个老道士还有些渊源。”
苋生一听,更是来了兴趣,那龙虎山本就是此次的目的地,若是有山上八卦,在上山认人岂不是更有趣。
秦谷生怕苋生少吃了两口,筷子就没停过,直到苋生面前的碗中垒起了高高一层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