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丝毫没有反应,只能说明,这青年实力犹在自己之上,今日就只能拼一拼了。
秦谷三步并作两步,与操作煞气青年近身肉搏之时,玉岫娘娘见秦谷已经缠住那北寒少年,就回头去抓跑掉的宋文璋,谁知跟着身影追出去没多久,就一个黑衣人已经提着昏厥的宋文璋回来了。
玉岫娘娘诧异,什么时候世子还请了帮手。
秦谷面对无处不在的煞气实在力不从心,身上冷汗已经寖出,交手之间秦谷身上多了不少的伤口,仔细观察伤口竟然有一层黑丝缭绕,原来这煞气竟然能侵蚀肉身,秦谷周身发凉,眼看已经不支,若是现在退走,那就没有理由和借口杀这个宋文璋了。
不仅贪赃的证据没有拿到,更是连勾结苦寒之修罪名也无法落实。
如此也是有些不甘心,如此之际,只能用老许留给自己的后手了。
那苦寒之修,死死压着秦谷打,秦谷对于这种修士还真的是第一次对敌毫无经验,每次提起仅存不多的力量轰出都宛如打在棉花上一般,那苦寒之修方位变换,秦谷根本无法掌握其身法变换规矩,诡异莫测。
“你们魏国修士也不过如此,温室的花朵不堪大用,待我苦修之地回头之时,便是你们魏国灭国之日。”
秦谷此时很冷静,在找机会,要一击必杀,此人现在心态膨胀,正是秦谷找寻破绽的好机会。
“苦寒之地,只不过是一群生吃人肉的蛮夷,哪里懂我大魏国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家都有余量,蛮夷之地目光短浅,井底之蛙焉敢言世界之大?”
秦谷自然毫不示弱,本就是死敌,这种未经历人心只懂得直来直去的蛮夷,哪里懂秦谷攻心之计。
与秦谷斗嘴之时,内心出现了丝丝波动,就在秦谷说其等皆是井底之蛙之时,那年轻人心境明显受到了影响,一瞬间就产生了波动,黑雾都产生了颤抖。
秦谷抓住机会,出手,一扶剑鞘,老许留在剑鞘中的一股剑气冲天而出,一刹那便冲在了黑雾之上,原本秦谷打的宛如棉花的黑雾,竟然无法阻挡剑气分毫,宛如切豆腐一般,穿透了黑雾,将黑雾后的少年钉死在了百丈之外的街道上,就死在相互防备的黑衣人与水神娘娘面前。
水神娘娘感受着那一瞬间的剑气爆发,惊在原地,不敢动分毫,她感受得到,那股剑气百分之一也足够将自己斩杀了,刚才冲过来之时,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宛如一柄剑山撞向自己,手心捏满了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相对于沈瑶这个下三境来说,却没感受到丝毫压迫,就是一剑将人撞飞了出来。
玉岫娘娘在等着,她知道这剑主人不来,自己没办法先走了,她有预感,若是这剑主人想要杀自己,一个眼神便够了,那道剑气应该至少都是洞虚境,那可是上三境的剑修,这辈子都没见过,今夜倒了八辈子霉了,撞到一个。
左等右等只等来了秦谷,浑身是血,看来整个宋家怕是从今起改姓了要。
秦谷看了眼黑衣人,看了眼玉岫水神,怎么等着我开饭呢。
“沈瑶下次跟出来别那么跳,跟那么紧。”
那个黑衣女子就像犯了错被抓包了一般,眼睛瞅着脚尖,还有点瞅不到,真好,又长大了。
秦谷白了眼沈瑶,又给水神娘娘说道:“还要麻烦你一件事,宋家的钱,您以水法拖到八十里外的一处镖局,找一位拿着金刀的镖客,就说是秦谷的朋友,将这一箱东西压到刑部,当然还有这两个尸体,不用解释什么。”
玉岫水神知道事关重大,应了声便拎起宋文璋就走,秦谷说了,是两个尸体,这宋文璋是交给自己处置了,只要是尸体便成了。
说罢秦谷便昏厥了过去,沈瑶连忙架起秦谷,水神娘娘此时才发现秦谷伤口,以水法替秦谷清理干净伤口上的煞气,最后才拎着将要转醒的宋文璋和那个苦修尸体离去,顺便带上了宋家的几十箱金锭,竟然还有几十颗神仙钱,临走之前神仙钱以水法塞进秦谷怀中。
仇报了,不能不地道,还指着东家的生意呢,反正剩下这黄白之物也无用。
一路驾驭水法,拖着几十箱金锭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八十里外金刀镖局。
托付完后当着刘岙的面从箱中拿出了一把金锭,说这是路费,秦谷说的。
在刘岙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水神娘娘怕吓着这些不知山上事的凡人,还是中规中矩的走出了镖局,出门后便化为一道水隐如江中,这玉岫水神在水中本事可不算小。
刘岙等到玉岫离去都未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时叫人请人家回来喝喝茶,这大半夜的礼数都忘了,可是人已经不见踪影。
刘岙知道事情定然不小,拿着金刀连夜带着自家的车队进京送东西去了。
此去路程足有三日,硬生生被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