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一个月,在我和许燕的说笑戏闹中眨眼间就过去了。许燕还是按部就班地上班,我还是在家做全职妇男。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我将燃气拧到小火,走到大门前,“请问,那位?”
“猪哥,我的钥匙找不着了。”
“哎,我给你开门。”
我打开门,还没看清许燕的脸,她就带着一股凉气进来,一把将我搂住,冰凉的小嘴紧紧吻住我的嘴唇。我要扭开她,她搂的更紧了,左扭右扭也摆脱不了。我只好搂住她,任她狂吻。她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嘴,大冷天却满面春风地看着我。
我愣愣地看着她:“你咋地了,一进屋就吻个没完没了还傻笑,是犯神经了还是有啥好事?”
许燕仍然喜气洋洋地看着我:“你猜猜?”
我仍然愣愣地看着她:“犯神经了?大眼睛水灵灵地有神,不像。有好事?什么好事能让你高兴得发疯了似的,有傻小子要和你处对象?”
“猪哥,你傻呀,有傻小子和我处对象你高兴是不?”
“当然了,有人看上你是好事呀。”
“你……你,人家万分高兴地回到家,让你一盆凉水大冷天的从头浇到脚。不和你说了,我饿了,要吃饭。”
“哎,猪妹,大小姐,你不能这样吧,你高兴的时候就逮着人家吻个没完没了的。你不高兴了,就美丽的小脸往下一撂,像个小刁婆似的。”
“我不是像个小刁婆,我就是个小刁婆。咋的,我就这样,谁让你惹乎我啦。”
“好好,是我惹乎你了,请你老人家你别生气了。再说,有人看上你了,这也不是坏事呀。”
“不行,我就不爱听你说有人看上我了。”
“好,我不说有人看上你了,我说我看上你了,这行了吧?”
许燕看看我,小嘴一咧:“这句话还行,我爱听。”
我笑了,“你爱听,我以后总说给你听。赶紧去换衣服吃饭吧,小刁婆。”
许燕瞪了我一眼,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警告你,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不许再说有人看上我了。”
许燕换完衣服,洗漱完,又到厅里的体重秤上称体重。“还行,体重没长,可以吃饭喽。”
我说:“你麻烦不,用不着顿顿饭前称体重,隔几天称一次就行。”
“隔几天称一次,体重长了呢,那就不好往下减了。”
“和你认识半年多了,你的体重始终固定在一个重量上,还老说长啦长啦又长啦,胖啦胖啦又胖啦。我看你体重没长,也没胖。”
“我这是警钟长鸣吗。”
“现在不是警钟长鸣,是肚子长鸣。”
“可不是咋的,肚子都咕咕地提抗议了。”
我将饭菜摆在餐桌上,“过来呀,赶紧坐下吃吧。”
吃完饭,许燕抽张纸巾擦擦嘴,对我说,“猪哥,先别收拾了,我有话和你说。”
“好,我先把碗筷泡上。”
许燕坐在红木沙发上,却没看电视,特意等着我。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不知道这臭丫头又要发什么神经。
许燕小嘴一噘,乐呵呵地看着我,大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着她怪怪的表情,我笑了,“没吻够,还要吻呀?
“你这人还有点儿出息没?就知道吻。”她傻傻地笑起来。
“我说猪妹,咱俩不知道是谁没有出息。”我故作不满地斜了她一眼:“一进屋,是谁逮着人家就开吻,还没完没了的,人家想躲都躲不开。”
“是我呀,咋的,本姑娘高兴。”她不屑地看着我:“我还要吻。”
“啊,你高兴就逮着人家亲吻,你不高兴就让人家一边呆着去。”
“我啥时候说让你一边呆着去了?我都敢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还怕你吻呀。来,吻吧,管够。”许燕噘起小红嘴,慢慢贴近我,在离我嘴唇只有毫厘的距离停下。
我让她逗笑了,中眼睛对着她的大眼睛:“我说猪妹,你今天咋的了,怎么一个劲地犯傻?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神经科呆长了犯神经了,明天请你科的医生给看看。要不然,你和领导申请一下,调别的科室去吧。”
“我没有精神病,也没犯神经。我再和你重申一遍,我们科是神经外科,不是精神病科。”她将嘴唇贴了我嘴唇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好事,让你笑傻的好事。”
我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天大的好事掉我脑袋上我也不会笑傻的,你猪哥的定力你是知道的。”
“我让你吹,今晚我就钻你被窝里,看你的定力能撑到啥时候。”许燕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你猜猜,你能有啥好事?”
“我能有啥好事?让我想想。”这臭丫头吃饱了,又逗我玩了。我故意冥思苦想:“男人最大的好事有两件,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就谈不上洞房花烛夜了。那金榜题名更不可能了,大清朝被推翻科举制度就终结了。那……那能有什么好事呢?”
许燕盯着我的中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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