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打。”
姚大伟妈妈找出通讯录,翻到记载姚大伟同学家电话的那页,按号码拨了一个,礼貌地说“我是姚大伟的妈妈,请问他在你家没有?”
“阿姨,他没来我家。”
姚大伟妈妈说了声打扰了,又拨了一个号码,对方可能是学生家长,也说姚大伟没去他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说姚大伟没去。
有一个叫泉清的同学支支吾吾地说:“大伟可能去林香菊家了。”
“大伟可能去香菊家了?”姚大伟妈妈愣住了,“不可能呀,他俩分手了呀。”
姚大伟爸爸也愣怔地看看话筒,看看老婆。
话筒那边的泉清说:“大伟和林香菊又好上了,阿姨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谢谢你,我不会说的。清泉,有时间来家里玩。”
“好,阿姨,有时间我去。”
姚大伟妈妈放下话筒,看着丈夫:“泉清说大伟又和香菊好上了。”
“我听到了。”姚大伟爸爸看着老婆:“不可能呀。”
“不好说,臭小子舍不得香菊呗,那丫头长得多勾人哪。”姚大伟妈妈看着丈夫笑了,“咱儿子让那丫头迷住了,咋办哪?”
姚大伟爸爸说:“等他回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要是他真的和香菊又好上了,就告诉他必须和香菊断绝关系。”
“妈妈,我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姚大伟回家了。
他爸爸闻声赶紧出来,瞪着门口的他:“你去哪了,一走一天,也不在家看看书,不知道要高考了吗。”
“在学校天天看书,好不容易盼到休息了回家里,还让我看书。”姚大伟有些不高兴地说,换上拖鞋往里走。
他妈妈看了他爸爸一眼,“别问他去哪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姚大伟说:“我吃完饭了,你和我爸吃吧。”
他妈妈说:“你在谁家吃的饭?”
“你别管在谁家吃的,我不吃了,你俩吃吧。”姚大伟一边说一边走。
“你给我站住。”姚大伟爸爸跟在他后面,“你给我说清楚,到谁家去了?在谁家吃的饭?”
姚大伟转回身,看着他爸爸:“我去泉清家了,在他家吃的饭。”
“你净撒谎,我们给清泉家打电话了,他说你没去他家。”姚大伟爸爸指着他,“我问你,你是不是去香菊家了?!”
姚大伟妈妈对他使了个眼色。
姚大伟看看爸爸,没吱声,扭头进了自己房间。
姚大伟爸爸厉声喝道:“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姚大伟妈妈对丈夫说:“先别管他,咱俩吃饭,吃完饭再说。饭菜都放凉了,我去热热。”说完又对着屋里说:“大伟,你再吃点吧,在别人家能吃饱吗。”
“吃饱了。”
“你就惯着他吧。”姚大伟爸爸不满地看了老婆一眼。
几个人坐在厅里,气氛有些紧张。
姚大伟爸爸盯着儿子,“你说,你和香菊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也不怎么回事。”
姚大伟爸爸气哼哼地说:“不怎么回事,你往她家跑什么?”
“我去帮她复习功课。”
“全班四十多名同学,别人都不去帮她复习功课,怎么就你去?”
姚大伟看看他爸爸,没吱声。
“说话呀!”姚大伟爸爸瞪了儿子一眼。
姚大伟妈妈对丈夫说:“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有话好好和孩子说。”
“好好和他说他听吗?”姚大伟爸爸斜了老婆一眼,又厉声对姚大伟喝道:“你是不是又和香菊好上了?!”
姚大伟大声说:“对,我和她又好上啦。”
“你你……”他爸爸气得呼哧呼哧地,“你呀你呀,也太不明白事理了,眼看就要高考了,你不好好复习功课,去和香菊瞎混,能考上好大学吗?”
“我没和香菊瞎混,我去帮助她复习,让她也考上大学。”
“儿子,不是妈妈要说你,你和香菊已经分手了,咱给她钱也补偿了,不欠她什么了,孩子也给人了,就不要再来往了。”
“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姚大伟泪眼汪汪地看着妈妈:“给钱就能补偿她心灵的创伤吗?!”
他妈妈愣了,“儿子,你让那丫头勾没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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