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大牙都要馋掉了。”
我笑了,“不至于吧?”
一娇冲我一筋鼻子,“咋不至于。”
一娇终于盼到下班了,我俩终于来到酒店里了。坐在包房里,我和一娇喝着茶水唠着嗑。
“朱晨哥,许燕姐什么时候来呀?”
“她说有事,不来了。”
“是吗,她真的不来了。太好啦,没人管着你了。”一娇听说许燕不来了,更加高兴了。她看看手机,“都快七点了,我老妈咋还不来,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快点儿。”
我说:“你别打电话,路上车多,你催她她该着急了。你不是爱说八小时之外是自己的时间,咋支配都行吗。咱俩也不着急,等一会儿吧。”
一娇看看我,颔首微笑。
敲门声响起。我说:“请进。”
女服务员进来,对我行个礼:“请问先生,点菜吗?”
我说:“再等一会儿,还有一位客人没到,等客人到了再点菜。”
“是,先生。客人要是到了,请叫我。”
正在这时,一娇的手机响了。“妈妈,你怎么还没到呀?什么,你来不了啦,在外地还没回来哪。啊,啊,好好,不等你了。”
一娇关了手机,喜悦地对我说:“我妈妈让人给留下吃饭呢,怎么推托也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让咱俩等她了。咱俩点菜吧。”
“你妈妈咋让人留下了,就剩咱俩了。”我看看一娇,按了一下服务器。
女服务员进来。我对她说:“点菜。”
一娇说:“就咱俩少点吧。”
“好,点四个菜,你来点。”我将菜谱递给一娇。
她接在手里看着,“一人点两个。”
“好。”我点完菜,问她:“喝什么酒?”
一娇说:“今晚破例,不喝酒了,喝点饮料吧。”
“太好了,我一见酒就晕,应酬也多,你许燕姐还让我天天喝补酒,喝得我……”
“她让你喝补酒?”一娇见女服务员出去了,盯着我的中眼睛,神情暧昧地说:“补啥的?”
我咋好告诉她说许燕让我喝的是增强性功能的补酒,这个臭丫头还不得笑话死我。“就是一般的补酒,我睡眠不好。”
一娇笑不叽地看着我:“你别唬我,许燕姐一定是让你喝补那方面的酒。你这么优秀,她那么爱你,她不得天天夜里缠着你,你俩夜夜浪漫呀。”
我斜了她一眼,“你个小丫头,想象力咋那么丰富啊。”
“我还小哇?”一娇笑了,“我说对了吧。来,咱俩也浪漫一夜。”
“你话咋这么多,菜上来了,吃吧,吃完早点儿回家。”
“是,我的朱晨哥。”一娇看了我一眼,“吃饭前你不洗手呀?”
“洗,不洗手,咋吃饭。”
洗完手,回到包房里,一娇坐在那里往杯里到饮料呢。“你洗手没?”
“洗啦。”一娇给我摆好餐具,“洗个手还不快呀,也不用洗俩点仨点的。”
我俩高兴地吃着饭。
“喝呀,饮料又不是酒,你老停啥呀,我敬你。”一娇举起杯子。
我也举起杯子。“请。”
两只杯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娇喝了一口饮料。我喝了一大口。
她看着我,“杯子里的那点儿都喝了,我再给你到一杯。这个饮料挺好喝的,是吧?”
“是挺好喝的。”我又将杯子里的饮料喝了。
一娇把杯子倒满。“喝吧,好喝就多喝点儿。”
吃着吃着,我感觉有些头晕,身体燥热。也没喝酒哇,补酒也没喝呀。怎么的了?一娇美丽的笑脸在我眼前晃动。我对她……对她有了欲望,身体胀鼓鼓的,下体开始了行动!
“朱晨哥,你怎么了?”一娇激动地盯着我的中眼睛。
我不敢看她,“我……我有些不舒服。”
“没事,没事。”一娇过来挽住我,“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她扶着我躺在沙发上,坐在我身旁,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一只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脸。我困了,闭上了眼睛。
“朱晨哥,朱晨哥。”见我没回答,一娇得意地抿着小嘴笑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上有东西在蠕动,是美丽的脸颊?是美丽的鲜花?美丽的脸颊在晃动,是那么迷人。美丽的鲜花在盛开,是那么芬芳。
“朱晨哥,朱晨哥!”
是谁在兴奋地叫着我的名字?脑袋沉重,灵魂焦躁,身子瘫软,只有两腿间的那个小精灵神气活现。我依偎在香软的温馨中,焦渴的身体和灵魂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裹挟,仿佛干旱的大地迎来了绵绵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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