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腰子白吃了?那些韭菜白吃了?那些药酒白喝了?
我努力将全身的力量使向宝贝,让它重现辉煌。
许燕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身子,“没关系,再试试。夫妻之间出现不和谐现象是正常的。你不要有顾虑,啊,别有顾虑。”
我凝心静气,认真地努力,宝贝就是不理我这茬儿,像只落水狗,一丝一毫精气神儿都没有。
我只得沮丧地倒在床上,歉意地看着许燕:“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这……我这是啥毛病呀。”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到了美好的前景。”
许燕温柔地扶着我坐起来。看来魏教授对她的嘱咐起作用了,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埋怨我,反而安慰我。
我愧疚地说:“你别安慰我了,当前都不好使,还有啥前景。”
怪了,真是怪了。没用的东西,就像电影里电视剧里的国民党兵,两军交战,一触即溃,这是咋回事呀?
我看着她,“老婆,以前你和我说过,要坚持到新婚之夜再到一起。是不是咱俩破坏了这个约定,老天爷惩罚咱俩呀。”
“不会的。”许燕说:“咱两是夫妻,老天爷有成人之美,他盼着咱俩呢。”
“这是咋回事呢,这两年我感觉良好,一动真格的了,咋就不好使了呢。”
许燕看看我:“老公,我想起来了,有一种罕见的性功能障碍,叫……叫什么来着,一着急又急忘了,别管叫什么了。病症就是你和我不好使,你和别的女人就好使,改变**对象,就会十分出色。”
“还有这种怪病?”我愣头愣脑地盯着她的大眼睛。
“啊,想起来了。”许燕盯着我的中眼睛:“这种罕见的怪病叫‘艾布特病’,是一位叫Abbott的英国医生发现的,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这种病的发病概率为一千万分之一,也就是说一亿个成熟男人中才有10个人患这种病。”
“咱中国不知道有多少成熟男人,多算点就算有四亿人,患这种怪病的不过40多人。”我愁眉不展地看着许燕,心情沉重地说:“这么罕见的怪病就让我摊上了,我自己有病就认了,让你……老婆,我太对不起你了。”
许燕没吱声,情绪平和,一直盯着我的中眼睛,突然说:“老公,我批准你了,你去找杨思雨。”
“我找杨思雨做啥?”我不解地看着她:“杨思雨会治疗我的怪病?”
许燕一本正经地说:“你找杨思雨去,和她试试,看看你和她好不好使。如果你和她好使,就说明……”
不等她说完,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走,去医院!”
“哎,你捏疼我了。”许燕筋着鼻子,打了我手一下。“我又没有病,去什么医院。”
我吼起来:“你有病,你病得比我还厉害。走,去医院,赶快走。”
“你……”从来没有过的吼叫,将许燕吓着了,她愣愣怔怔地凝视着我,粉莹莹的脸颊变成了一块白板。
自从我认识许燕以来,我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有时候我俩闹着玩儿,我会高声喊两嗓子。许燕知道我是吓唬她的,她也会哆哆嗦嗦地装成受气的小媳妇。
突然,白板碎裂,一朵桃花绽放般的笑,从许燕的脸上钻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实在是对不起,我忘了你和杨思雨之间发生了变化。你别生气,老公,你打我,你骂我。”
许燕拽着我的手就往她身上打。我用力将手抽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两眼瞪着她。
“老公,”许燕笑眯眯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搂住。“老公,别生气,是我不对了,都是你的病给闹的,我忘记你和杨思雨现在的关系了。以前,你俩是同学,是情人。现在,你俩是大伯子和兄弟媳妇的关系,你是大伯子,她是兄弟媳妇。大伯子背兄弟媳妇过河,都费力不讨好让人讲究。大伯子要是和兄弟媳妇整到一块去,满世界都得讲疯了。老公,对不起,老婆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啊。”
“你有病没?”
“有。”
“哪有病?”
“脑袋。”
“该打不?”
“该。”许燕低眉顺眼地说:“老公,你打我吧,我强烈地请求你打我一顿,出出你的气。”
“我不是不打你……”我看着她,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许燕吃惊般地愣住了,突然“噗嗤”笑了,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捋着我的胸脯,给我顺气。“看你都气成这样了,咋还不打我呀?”
“我爱你吗,要是不爱你,早就动手打你了,还用你强烈地请求呀。”
许燕的大眼睛里顿时涌满泪花,一把搂住我。“老公,谢谢你。这次攒着,下次我再犯啥错误,你新帐旧账一起算,狠狠地一次打我两顿,我一句怨言都不带有的。”
“这是你自己说的,这次给你记账。”我捧着她美丽的脸颊,瞪着她:“下次我要是忘了,你得提醒我。”
“是,老公,你要是忘了我提醒你。”许燕笑嘻嘻地看看我,大眼睛眨了两下,两把小扇子也跟着扇乎了两下,红嘴唇撇了撇,故意傻乎乎地说:“让我提醒你,行,除非我哪个部件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