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休息一个星期,这不行,你不能去上学。做了病可了不得,我可和你说清楚了。我去上班走了,你不能跑了。”
香菊有些着急,说:“我老不去上学,同学们该怀疑了。”
许燕看着香菊:“怕同学怀疑,你还不注意,怎么能让自己怀孕呢。”
“大嫂子,我也不懂呀。”
“不懂可知道往一块凑合。”
香菊不好意思了,“大嫂子,看你说的。我怕,我不让他碰,他不干,只好由着他了。”
“由着他也不加点儿小心。”许燕说:“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我让你去上学你再去。”
“谢谢大嫂子,你太好了。”香菊看着许燕,喜欢地说:“我大哥真有福气呀,能娶着你这样的好媳妇。”
“小丫头,你也会顺情说好话了。”许燕盯着香菊的眼睛:“大嫂子问你,你俩经常到一块吗?”
香菊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经常,就到一块不几次,就怀孕了。”
许燕说:“有时正赶上受孕期,一次就能怀上。以后你一定要注意。”
香菊说:“以后我不让他碰了。”
许燕笑了,“你能板住?”
香菊美丽的脸蛋更红了,“大嫂子,你又逗人家,我不理你了。”
许燕说:“我可不是逗你,你俩再到一块怀孕了,就麻烦了,人流不能老做,伤身体,而且还能导致不孕。”
“是吗,那咋办哪?”香菊一脸的惊讶和无措。
许燕溜了香菊一眼,笑着说:“你不是说以后不让他碰了吗,不让他碰就不能怀孕了。”
“大嫂子,看你。”香菊自知说漏嘴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吱声了。
许燕轻轻捏了一下香菊的红脸蛋,“行了行了,嫂子不说了。等你上学去了,嫂子给你想个措施就行了。”
三姑揣着六万六千六百元的存折,乐呵呵地走了。
香菊掖着一包东西,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了。
躺在床上,我俩谈论香菊的事。
许燕笑着说:“我给香菊拿安全套,她不要。我说你拿着吧,别再怀孕了。香菊不要,说我俩以后不到一起了。我说你拿着吧,你俩还能不再到一起吗。她听我这么说,才拿着。”
我瞪着许燕:“你这不是教唆吗,你这嫂子不教育她正确认识两性关系,好好学习,反而给她安全套,支持她纵容她鼓励她。”
“这就叫教唆呀?这就叫支持她纵容她鼓励她呀?少见多怪。我给你讲个教唆的真事。”
我说:“教唆都是真事,假的就不叫教唆了。”
“你闭嘴吧,听我说。”许燕不满地看看我,说:“一名叫伊娃·玛利亚·汤普森的瑞典女人,开办了世界上第一所**学校——‘应用性学学院’,只收年满16岁的青年人,专门传授学生如何成为更好的情侣,而且有实践课程。学生住在男女混合宿舍,以方便他们做‘家庭作业’。课程结束,学生获得资格证。汤普森女士还说:‘我们的核心教育不是理论,而是实践课。最重要的是如何成为更好的情人,包括性姿势,爱抚技巧等,我们将手把手教授’。”
“那是在外国,啥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发生。”我瞪着许燕:“你光给香菊拿安全套,没交她**姿势和爱抚技巧?你这嫂子当的,啊?教育的好。”
许燕瞥了我一眼,“我这嫂子不会教育,你这哥哥咋不教育?”
“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当哥哥的和妹妹说两性关系的话题不合适。你是女的,又是嫂子,说深了说浅了咋说都没事。”
“是啊,我教育她了。”许燕看着我,正经八百地说:“我说,你俩以后实在忍不住了,非得到一起不可,你就让他把安全套戴上,就不能怀孕了。”
“我靠。”我大叫起来:“姑奶奶,有你这么教育小姑子的吗!”
许燕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这么教育小姑子不对呀?你也不动脑袋想想,我说你俩别在到一起了,她俩就不到一起了?她俩就这么听话呀?以前我还少说了,少教育了,一点作用也没起呀,俩人还不是偷偷摸摸地,该咋的就咋的呀。现在,你三姑和男孩家长达成共识了。俩人更不怕了,还能少到一起啦。你不给她想点措施,她再怀孕了呢?”
我眨巴了两下中眼睛,没说话。许燕的一席话给我整没电了。仔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说呀,哑巴啦。”许燕瞪着我:“像你哪,没心没肺,冷血动物,大美女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碰一下,连点儿反应都没有。把全世界男的都请到一起,也找不出第二个你来。”
我……我,别“靠”了,我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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