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座机电话线拔下来。
许燕欢喜地看着我,往下拽裤子,“你既然要为我负责,也承认你的宝贝疙瘩连同整个人都是我的,那就乖乖地给我脱,乖乖地让我看看,乖乖地干事儿。”
“好,早晚都是你的,我让你看我让你干。”我顺着她的手劲,脱下内裤,躺平了,岔开两腿,一览无余地展现。“你看吧看吧,随便看,可劲儿看,管够看,这一堆一块,都交给你了。”
许燕轻轻捏了我嘴唇一下,看着我的下体,喜爱而珍重地用手抚摩了几下,美丽的脸颊红了,宛如桃花盛开。“跟着你这么多年,我才看着你的庐山真面目,看样子宝贝疙瘩正常,不知道功能咋样。”
“观其外而知其内,你的宝贝疙瘩绝不是花枕头。”我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划了一下,“你的宝贝,随你便了,我豁出去啦。”
“随便咋的。”许燕躺下,娇羞地看着我:“老公,来,上来。”
我心理十分矛盾,脑袋里很乱,无动于衷地躺着。
“来呀,你快上来呀。”许燕往她身上拽我。我仍然没动。
“我告诉你,你听明白了,今晚你逃不过去,你要是不上,我就上。”
许燕等了一会儿,见我仍然无动于衷,冲我一筋鼻子,趴到我身上,紧紧搂住我。“不要以为只有丈夫对妻子行使权力,妻子总是被动的。做爱是相互的。现在,我要行驶妻子对丈夫的权力。”
两只胳膊紧紧搂住我,柔软娇嫩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下面的两个宝贝欢快地亲热起来。
我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搂住她,心“怦怦”地跳,热血涌进脑袋,浑身颤栗,宝贝疙瘩却毫无反应,软乎乎的,像一团棉花卷成的棉棒。
许燕在我身上忙活了好一阵子,也没将两个宝贝弄到一起。她停止了努力,趴在我身上,委屈得嘤嘤地哭了:“你有病,你真的有病呀!”
“我……我没有病呀,平时……”我心疼地抚摩着她的脸颊,“平时它自己都有反应,关键的时候它咋不好使了?”
“平时有反应有个屁用,你那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光撒尿呀!”许燕从我身上下来,眼里满含的泪水,滴滴答答滚落。“平时硬得像石杵像钢钎有什么用?该用的时候不好使,软棉花搓的一样,那不是有病吗!”
男人的底气是什么?男人的骄傲是什么?就是你有旺盛的性能力,满足老婆的需要!你那玩意不好使,在老婆面前做龟孙子都不配。
“不可能呀。”我愧疚地看着她,不甘心地说:“当我睡在床上想起你的时侯,仿佛雨点滴落在南极,仿佛水泥砌在了工地,仿佛岩浆流入大海,仿佛雏鹰的翅膀终于飞起……”
“什么?”许燕愣怔地瞪着大眼睛,“你叨叨咕咕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神马意思呀?”
“这都不懂哇。”我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这就是说,你的宝贝疙瘩硬啦!”
“你……”温柔的老拳,冰雹般砸在我身上,“我让你落雨点儿,我让你砌水泥,我让你流岩浆,我让你雏鹰展翅!人家急的抓心挠肝,你还说风凉话。”
我抓住她的拳头,笑嘻嘻地说,“这不是风凉话,是比喻,文学的写作手法,多隐晦啊,多浪漫啊。”
“夫妻之间用不着隐晦,也用不着比喻。直来直去,脱了衣服,说干就干,简单,实用。”许燕斜着我,嘴一咧,笑着说:“老公,再让你灿烂一把,你把夫妻那点事儿,再比喻一把,我看看你的文采。”
“好,老婆,你瞧好吧。”我看着她的大眼睛,想了想,晃起脑袋。“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蜜蜂钻进花蕊中;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彩云遮掩着明月;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美丽的女孩将我野蛮地拥抱在怀里……”
“臭老公!逮着机会你就报复我。”许燕又挥起老拳,砸在我胸脯上,“干正经的你没能耐,胡勾八扯比谁都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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