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啥呀,当然有了。”乌士良看看许燕,对我说:“许燕年轻漂亮,皮肤白得像和田羊脂玉。你输了她的血,变白变好看了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变才怪呢。”
杨思雨微笑着看我:“乌士良说的话是真的,你真变白了还变漂亮了。你要不信,问问许燕。”
许燕欢喜地挽住我的胳膊,流露出自豪和得意的神色,看了杨思雨一眼,笑眯眯地看着我:“真的,老公,你变白了变漂亮了。这回咱俩不仅是一条心,而且血液都是一样的。”
我惊喜地:“是吗,老婆。”
杨思雨瞪了我一眼,“北在哪?”
“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问北干嘛?”
许燕扬眉吐气地瞥了杨思雨一眼,握着我的手,往北面一指,“老公,你告诉她,北在那。”
“你,”杨思雨气恼地瞪着许燕:“我没问你。”
我这才意识到她俩是在暗中叫劲呢。情场如战场——这也应该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朋友,你们信不信?
我听人说过“情场就是战场”这句话,但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出自名人之口。但我记得奥维德在《爱的艺术》一书中说:爱情是一种战争。那么,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就是惨烈的战争了。
我决不是危言耸听——
有一天,杨思雨到我家,对许燕说:“许燕,我来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是不幸的消息,我和朱晨就要结婚了。”
“是吗,”许燕平静地看着杨思雨:“谢谢你来告诉我,朱晨太忙了,成天在你的公司转悠,这么大的喜讯都没工夫对我说。”
“不是没功夫吧,他是怕你着急上火,想法太多了。”
许燕笑了,“我既不着急也不上火,想法也只有一个,就是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杨思雨得意地看着许燕:“人是有感情的,而且人的感情是会转移的,你是医院的护士长,这点你比我清楚。感情和感觉一样,都是客观事物的个别特性在人脑中引起的直接反映,感情反映的比较强烈,带有主观性。朱晨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以前我俩在一起念书,现在他和我在一起工作,他的感情就从你身上转移到我身上了,这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你和他白天分开了,只是晚间在一起,也就是在一起吃吃饭,在一起看看电视。睡觉的时候拜拜了,各进各的房间,各睡各的床。”
“杨思雨,你说的话太幼稚了吧,像你儿子小猪猪说的。”许燕心平气和地看看杨思雨,不急不恼地说:“按照你的逻辑,绝大多数夫妻都不是在一个单位工作,他们都得离婚呗?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同事,都成为夫妻了?”
杨思雨不甘示弱,“你说的是普遍现象,我说的是个别现象,就是你、我和朱晨,所以呢,他和我就走到一起了。”
“杨思雨,你也太小儿科了吧。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和朱晨打得分道扬镳,让你坐收渔人之利。我告诉你,美梦就是美梦。”许燕浅浅一笑,瞟了杨思雨一眼:“今晚你别走,我豁出朱晨让你祸祸,看你是兴高采烈地携得情郎归,还是躺在情郎被窝里痛哭千百回!”
“许燕,你不要得意,你和朱晨在一个屋里住了十年了,他要是爱你和你有感情早就和你结婚了。他不仅没和你结婚,而且连碰你都不碰一下。现在的年轻男女住在一起,哪有不做爱的。头一天认识,第二天就做人流了。”
许燕微微一笑:“那是你。”
“不管是我还是你,人和动物一样,都要做爱都要**,这是生理反映和要求。男欢女爱是人类社会的正常现象,正是因为有了男欢女爱,才有人类的繁衍,人类社会才能向前发展。”杨思雨看着许燕:“一个正常的漂亮女人得不到一个正常的健康男人的**,你不感觉你哪不正常吗?你不感觉你和朱晨的关系不正常吗?你不感觉这是你的悲哀吗?”
“我不是没得到朱晨的爱,我只是没和朱晨做爱。我俩尽管没有肉体上的**,却不离不弃十年,可见感情和爱情之深。而你,只能和男人做爱,用肉体来维持和男人的关系。”许燕蔑视地看着杨思雨:“这就是你和我的差别。”
杨思雨气恼的地指着许燕:“你不要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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