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最好的朋友和夫妻能一样吗?!”
我无话可说,我想不出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安慰她。只能送她上班,接她下班。在她干活的时候陪着她一起干活。她总是对我说:“去复习吧,再有半年就毕业了。”
睡觉的时候,我主动到她床上,给她挠痒。等她睡着了,我再回到我的床上睡觉。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欢快喜悦,不再和我谈论有关男女之间的事,也不再给我上性生活性开放的课了。她总是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无声地啜泣。自从听到叔叔说我订婚的事以后,她的泪水就没断过,像汩汩喷涌的清泉。
搂着许燕,我心里很矛盾。我爱她,感谢她。在一起生活这几年,不是夫妻却像夫妻哪样生活。她关心我,体贴我,我俩除了不做夫妻之间的那事以外,其它什么事都做了。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对她的爱,对她的感情,还有啥说的呢。虽然我不想和她结婚,怕给她一个遥远而空洞的爱情承诺。但有时我想,她如果能等到我将小丫嫁出门以后,我可以和她结婚。而这个美好的企盼,也是许燕对我的爱情希望。想不到父母早早给我订下婚约,像一记重锤将她的有些遥远的爱情希望打碎。而我呢,父母不在了,我不愿违背他俩的在天之灵。如果他们还活着,我可以向他们说明情况,请他们取消婚约,给许燕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等着我。或者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偷偷和许燕成婚。这些,不过是我的梦想而已。
我庆幸自己,也庆幸许燕。她多次将她送给我,要和我做爱。我都忍受着身心的骚动,没和她做这事。我想,如果我真的和许燕发生了性关系,我又有婚约在前,她可怎么办?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有时我的思绪会飞回家乡,回到那个美丽的小山村。我刮肠搜肚地搜索着村里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将她们的面容和身影,放录像似的在我的脑海里映出,哪个女孩是我父母给我定下的呢?就连比我大些的还没有结婚的女性,都在我的脑海里展现。是她,是她,还是她?我实在摸不准父母的思维模式,所以,我没有成功地将婚约里的那个“她”寻觅出来。
在我烦恼在许燕痛苦的同时,杨思雨也得知我父母给我订婚的事。我纳闷,她怎么知道的呢?后来我才知道是婶婶给她打的电话,婶婶知道她也在惦记我。
杨思雨又将我拽到那个小花圃。这个小花圃,成了杨思雨找我说事的专用场地了。此时的小花圃里没有一朵鲜花,也没有一株小草,只有一片白雪,反射着太阳温柔的光辉。
“你真的要履行婚约?”
“不知道。”
我俩像两尊雕塑,镌刻在雪地里,只有她眼里的泪水,在“滴答滴答”地滚落,证明我俩还是活的。
小丫每次和我通话的时候,都安慰我。“哥哥,你别上火,过几年叔叔也许会撤了婚约,现在是啥年代了,哪有父母包办儿女婚姻的,叔叔想开了,你就能和我姐姐结婚了。”
周末回家来,小丫不再去王宇家而是陪着许燕。
“姐姐,你别难过,叔叔还没逼我哥哥回乡成婚,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会让我哥哥回去的,我就让你和我哥哥结婚。”
许燕苦涩地笑笑,“谢谢你,你哥哥不会违背你父母的遗愿的,他太诚实了。”
“那……那咋办呐。”小丫急得团团转。
许燕眼泪巴巴地看着小丫。
“哎,有了!要不然……”小丫看看我的房间,贴在许燕的耳朵上嘀咕了几声。
许燕苦涩地咧了咧嘴,嘿嘿地笑了一下,“你个坏孩子,净出馊主意。”
小丫也嘿嘿地笑,“你不听我的话拉倒,等我哥哥和那个女孩结婚了,你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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