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往印泥盒蘸了一下,麻利地将协议书按在大拇指上,将我的手印印在了我的名字上。
“小丫,我是你亲哥哥,你让我当杨白劳哇?”
小丫欢快地笑了:“哥哥,杨白劳就杨白劳,你傻呀!”
狗狗跑到门口坐下。我已经有经验了,不是狗狗妈下班回来,就是狗狗姑在王宇护送下回家了。钥匙在开门。狗狗又蹦又跳,欢快地汪汪叫。许燕和小丫同时进屋来,两人一边换衣服一边和狗狗逗着玩。
许燕换完衣服,饭都顾不得吃,迫不及待地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猪哥,小丫,一人一张。你俩是复印件,我的是原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我接过一看,是“一号协议”。塑封的复印件,年月日下面加了一个注:复印有效,长期保存。
我笑了,挑衅似的看着她:“你真的想和我长期**呀?而且按协议执行?”
“那当然了,”许燕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你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儿呢!”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瞪大我的中眼睛,瞪着她的大眼睛:“你要是玩儿真格儿的,你可得想好了,别后悔。”
“我早想好了,不后悔。”
“来,猪妹,猪哥给你好好分析分析,你认清了形势,你再决定是否执行这个一号协议。”
我拉着许燕来到客厅里,坐在红木沙发上。小丫坐在她身边。
“我多次和你表示过,小丫不结婚我不搞对象,记得吧。小丫现在十四岁,结婚起码得二十三四岁,也就是说得十年以后。那时候咱俩呢?就得三十岁了。现在有句话挺流行: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老人家。”
小丫插话说:“有首歌叫‘男人四十一朵花’。”
“听见了吧,歌都唱出来了。男人四十都是一朵花,三十岁的我就是一朵花骨朵儿。”
“对,三十的你是花骨朵儿,”许燕瞥了我一眼,“狗尾巴花骨朵儿!”
我还她一瞥,然后得意地看着她,再然后就得意地说:“那时候,我可是刚刚绽放的一朵鲜花,插在哪个地方那都是芬芳艳丽光彩四溢。你呢?半大老人家一个,让你自己说你嫁给谁呀?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晚上少睡会儿,再想想吧。”
我故意同情地看着许燕,将一号协议放在她手上。
许燕啪地将一号协议拍在我手上:“少来这套,你要是怕自己挺不住,当着我和你妹妹的面说明白,我这个人的最大优点就是心地善良,赋有同情心。”
“我不仅心地善良赋有同情心,还具有感恩心。你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和我妹妹,我咋忍心拖累你嫁不出呀。”
“我不会嫁不出去的,最起码有你这个垫背的。”
“我咋成你垫背的了?”
“你想呀,我只要和你永远住在一起,你前途无望,我无望前途,咱俩都七老八十了不就得糊了八涂地继**下去啦。”
“哎,七老八十了还**个啥呀,就是结婚了也甭想大有作为啦!”
小丫愣了,走到我跟前,“哥哥,大有作为是啥意思呀?”
许燕咯咯地笑出了声,“你哥哥的意思是说我俩都七八十岁了,就是结婚了也生不出孩子啦。”
小丫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一把搂住我,用力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哥哥,你太有意思啦。你和我姐姐七八十岁了要是能生出孩子,你俩一定不是凡人是神猪啦。”
“啊?!”我看着小丫:“神猪再神也是猪,我和你姐姐能生也是生猪崽子呀!”
“你滚吧你,”许燕哈哈笑着,给了我一拳头:“我才不和你生猪崽子,你自己生猪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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