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下!”
面对关尘的关爱,张让终是道出了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其实自从春梅怀孕后,张让就打算急流勇退,可他却一直拖到今天都退不出去,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关尘听完张让的感慨,心中对眼前这个半百老人是无限同情:历史上的让父在灵帝生前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而眼前的张让却是一个连后退都不得的老人。关尘此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张让,他只是暗暗决定:一定要帮助这个帮自己成功的老人。
关尘想清楚后,先是微微一笑,而后轻声道:“义父尽管随心施为,这不还有天儿在您后面吗?还有并州那四万虎贲,他们都是您最大的依靠。”
张让闻言两眼闪出晶莹的泪花:“天儿,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你有啥需要尽管对为父提,为父当尽力满足你。”
关尘闻言苦笑道:“多谢义父的心意,天儿现在什么都不需要。有的时候自会向义父提。”
这时张大夫来到,张让连忙让张大夫给貂蝉号脉。这张大夫本不姓张,是张让一次外出时碰到的一位名医。那时张让偶感风寒,被这位名医诊治好,张让就顺便把他带回张府供养起来。
张大夫给貂蝉把完脉后,微笑着起身抱拳道:“恭喜主人!贺喜少主!少夫人有喜了!而且从脉象来看,是个男孩。”
春梅的脉象是个女孩,而貂蝉的脉象是个男孩,这让张让是倍感开心,而后张让命下人准备会宴。
关尘和貂蝉吃完饭后,为了让貂蝉多多休息,关尘就带着貂蝉,被张让亲自送出门。关尘回到府上后,安置好貂蝉,就再次开始他那种苦修模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二月底。
关尘的表现,让洛阳那些一直关注他的人都失去了兴趣。不过貂蝉怀孕的消息却被张让给放了出去,这让关尘夫妻恩爱的传言成了事实。连灵帝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微微摇头,失去了继续关注关尘的心思。
关尘现在是一门心思修炼,改良兵器,别的事根本不在乎。每天除了看望下貂蝉,就是去忙他的事。搞得貂蝉都有了被冷落的感觉,好在她知道她丈夫是个做大事的人,就没跟关尘耍性子、闹脾气。
三月初,成功改良了十二把兵器的关尘是心情大好。他来到院子里,闭目感受着温暖的春意,习习的春风,听着叽叽喳喳地鸟叫声,闻着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息,有感而发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好诗!好诗啊!好一首写景诗,没想到关刺史不仅武略惊人,文采也是独具一格!看来世人对关刺史的了解只是九牛一毛啊!落魄书生拜见关刺史!”这时关尘突然听得一声喝彩声,扭头一看:来人是一位衣衫褴褛、文士打扮的落魄青年。
关一等来人说完话后,待关尘睁开眼,连忙躬身抱拳道:“大人,属下不让他进来,他却说他是大人相约而来的。属下让他在会客厅等,他却说他是大人的故交,大人准他在府上随意走动。属下只好一直看着他。”
关尘闻言摆摆手,关一转身离去。关尘听完关一的话,想笑又笑不出来,硬是憋住没笑,而是双眼放光地盯着青年道:“先生请进屋坐。虽然云天还不知先生大名,但先生的智慧令云天钦佩不已。下人的无礼,还望先生勿要挂怀!”
青年闻言微笑着道:“人常言关大人平易近人,戏忠今日一见,果然是所传不虚。看来流言也未必不实。”
关尘一听是戏忠,立马喜笑颜开,这不是史上大名鼎鼎的谋士戏志才吗!没想到那传说中的戏志才,现在竟然是如此落魄!关尘确定来人是戏志才后,当下连忙上前抓住戏忠的手,把他拉入房内。
关尘把戏忠摁在椅子上,而后对戏忠跪拜道:“大贤在上,请受关尘一拜!大贤是洛阳第一位拜访关尘的名士。关尘愿拜大贤为并州军左军师,此任命永世有效!还望大贤能够屈尊辅佐云天!”
戏忠震惊地看着关尘,待关尘讲完后,戏忠从椅子上滑到地面,也对关尘跪拜道:“志才一个落魄书生,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主公如此厚爱!主公今后但凡所命,志才定当尽全力完成。”
戏忠说完,就把着关尘的肩膀哭泣起来。关尘连忙扶起戏忠道:“志才快快请起!你有张良之才!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那些繁文缛节,不适合你!以后在我账下,你可随意而为,不必受拘束!我军左军师之职,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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