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苏河叫了一声,凑到耳边说:“这青楼妓馆里面,定下的女人就是定下了,等闲是不能强抢的!你想,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谁能忍得了这个?兄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说就咱俩人,一个瘦的竹竿似的,一个胖的皮球似的,能打得过谁?要是别人给柳公面子,咱们还没事,可是若是别人不给柳公面子,咱们不是得挨打吗?就算咱们日后能报仇雪恨,可是今天的打也得白挨!”
刘如意如何不知道这种事不能轻易做,自己也没什么战斗力,或许能打得过女人,可是一般的壮小伙子是绝对打不过的,可是他又绝对不能忍受杨家丫头继续被人欺凌,所以他庄重地给苏河行了个礼:“今天多亏了哥哥,小弟才能找到丫头!哥哥的恩情,小弟铭记在心。只是小弟绝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若是小弟找不到她也就罢了,若是找到了还因为害怕挨打而不敢出手,那小弟还信奉什么大同主义,不如直接当乌龟王八蛋好了!今天哥哥自去寻欢,小弟绝不怨恨,但是小弟时一定要去的,哪怕是被人打个半死,也绝对不会退缩!”
“好!”苏河突然大叫一声:“好,好!我原来看你是个柔弱无力的,没想到今日竟然能有如此气魄,不愧咱们兄弟一场!既然如此,哥哥也豁出这百八十斤,就和你一道闯闯,看看他这里是刀山火海,还是阎罗宝殿!”
说着,他就带着刘如意气势熊熊地走到海棠厅前面,一脚踹开大门,高声叫道:“杨家丫头何在,你情哥哥来救你了!”
他这一下可是惊世骇俗,一下子就把这里面的人的注意力全给吸引过来了。
海棠厅是一座客厅,用来会客宴饮的,刘如意大略一扫,中央客座上面挂着一幅山水,左近一座香几,上面一座博山香炉,正袅袅地燃着香烟,显然是点燃了某种熏香,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在香炉边上有一个小方盒子,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些龙涎香饼,估计是为香炉准备的。两旁还有两架书桌,上面摆着白玉镇纸、陶瓷笔山、牙雕双马、青玉卧鹿寿星山子等等摆件,墙上还贴着诗稿,显得颇为雅致。
他无心去看这些陈设,只是看向房间中央,里面摆着一个不大的黄花梨八仙桌,周遭做了三男三女,正一脸错愕地看这自己,坐在主陪之位的,可不就是杨家丫头!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穿着素色锦袍的男子,应该就是那张公子。他年纪二三十岁,和刘如意相仿,但是一脸酒色之气,显然是沉湎酒色已久,其他两个人和他相似,估计也是蛇鼠一窝,不是善类。
刘如意正要说话,却听到张公子咆哮一声:“你们是什么东西,怎么敢就这么闯进来!”
丫头则是一脸惊愕,但是眼睛中却充满了惊喜,显然,她从来没想过刘如意回过来寻找自己!
对面有三个人,虽然沉湎酒色已久,不像是能打的,可是自己这边也是一胖一瘦,没啥战斗力。三对二,四拳对六脚,估计是打不过的。虽然眼看着就要挨揍,但是刘如意看着丫头眼中的惊喜,却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这就是爱情?”刘如意心里暗暗感慨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原来不信,而今却是知道,为了美人一笑,哪怕是挨揍也是值得的!”
他发着感慨,一时没有说话,苏河却抢先一步,高声叫道:“告诉你们,不怕吓死你们,我们都是当朝御赐状元公、夷洲知府加兵部右侍郎衔知夷洲开拓事的柳公亲信,今天这个墨翘姐姐我们就带走了,你们若是不服,尽管就来柳府找我们,我们随时恭候大驾!”
刘如意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这样仗势欺人的做派,他原本想和这几个好好说和说和,免得起了冲突,没想到苏河却这么盛气凌人地开口。不过他随后一想,这事情本来就不占理,倒还不如把公子的名声摆出来吓唬人,说不定就能免了一顿打。
虽然他宁愿为丫头挨打,但是连累苏河挨打,他心里是过意不去的!
对面的人显然喝酒喝高了,张公子红着一张脸,高声叫骂着:“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柳公,什么御赐状元公,统统没听说过!你们今天贸然闯进来,惊了老子的美人,简直是找死!难道没听说过我张公子的名头?老子今天给你两条路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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