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山口组派高手来,如果选择了认怂,不跟秦大少打了,就算秦大少想打,人家还是有希望将加藤拓太郎带走的。
那可就打不起来了。
这怎么能行?
所以,加藤拓太郎必须要死,还要死在秦帝的手里。
更重要的是,在牧悠然来找秦帝之前,加藤拓太郎已经开始给他爷爷打电话了,必然会告诉他爷爷,他留在华夏国会有多危险,秦帝是不会放过他的。
电话打了,加藤拓太郎的爷爷也知道了,秦帝不会放过他,那加藤拓太郎继续活着的价值,可没有死了的价值高。
那就让加藤拓太郎去死好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会告诉我这些?”秦帝眉头一挑,看了牧悠然好一会,说道:“是不是想让我杀了山口组的少组长,然后让山口组的人报复我?”
“如果秦大少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牧悠然说道:“还是那句话,之前因为我们牧家犯的错,得罪了秦大少,也为这个错误付出了代价,但同样,我想以一个不打不相识的姿态,与秦大少交好。”
“我们牧家,实力终究是太弱了,而想要在京城获得足够滋润,与秦大少交好,这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说出来不怕秦大少笑话,现在赵老爷子的那些孙子,一个个的排着队,等着砸我们牧家呢。”
“我们牧家太惨了。”
“我希望,也是恳求秦大少,看在我为秦大少提供那些日本人的消息的份上,帮我们牧家说说情,我们牧家真的承受不住了啊。”
“秦大少,你是知道的,赵老爷子足足有十多个孙子,每人都要砸一遍牧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啊。”
“是吗?”秦帝眉头一挑,“以你牧悠然的智商,想要解决此事,并没有那么难吧?赵家那群滚刀肉,哪一个不惧怕你?还有方长,可没少在你受伤吃亏吧?”
“秦大少说笑了。”牧悠然谦逊一笑。
“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秦帝眉头一挑,说道:“现在你在本少爷面前说话说的好听,说的还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实际上,你就是希望我可以杀了加藤拓太郎,然后让山口组跟我拼命,这般,你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天虚宗的霍天择,不就是一个例子?”
“秦大少,你误会了……”
“你也别解释,不可否认,你牧悠然还真是很懂得人心。”秦帝眸子中闪过一道寒芒,“这个加藤拓太郎,我必杀之,也正在派人寻找,却没想到,被你先找到了,挺好的。”
秦帝可不认为牧悠然那么好心,还什么为了与他交好。
狗屁。
牧悠然恨不得立即杀了他。
而牧悠然从一开始就关注加藤拓太郎,现在又告诉秦帝加藤拓太郎在什么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让两人打起来。
打死一个,不管是谁,对牧悠然来说都是好事。
可秦帝在乎吗?
当然不在意。
而且,秦帝的确是要杀加藤拓太郎的。
区区一个山口组的少组长,秦帝又岂会放在眼里,别说是加藤拓太郎了,就算是山口组,他也不放在心上。
还有就是,牧悠然这明显是阳谋,秦帝明知道是坑,他还是会往里跳,除非秦帝放弃杀加藤拓太郎。
但可能吗?
因为加藤拓太郎,秦帝的六师姐,谢轻妙差点被杀。要不是秦帝进入灵雾山寻找草药,赶巧遇到,谢轻妙已经死了。
再加上,杀加藤拓太郎对秦帝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至于,加藤拓太郎必死无疑。
但是……
牧悠然突然搅和这么一下,秦帝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杀了加藤拓太郎了。
秦帝要杀加藤拓太郎,那是秦帝的事,你牧悠然想坑秦大少,这是秦大少绝对不能容忍的。
虽然最后都是要让加藤拓太郎死,但有牧悠然算计,就算是杀了,秦帝心里也不爽。
加藤拓太郎死,是必须死的。
那就要看怎么死了。
牧悠然不是想坑秦帝吗?
秦帝还想着让牧悠然为加藤拓太郎的死背锅呢。
如果可以在杀了加藤拓太郎的前提下,还能让山口组认为是牧悠然做的,让山口组跟牧家打起来,那就好看了。
秦帝目光闪烁,很快就有了主意,他决定将计就计,就看最后谁能算计谁了。
于是,对着牧悠然说道:“告诉我,加藤拓太郎在什么地方。我想,你这么想让我杀了加藤拓太郎,应该不会泄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