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本事。
酒保听得王二的问话,略有几分得意的说道:“客官你这可算是问着了。小楼这里有刚宰的肥猪,河里现抓的鲜鱼,还有大虾。如果少爷想尝尝野味,我们还有山鸡,野兔,麻雀可是大补。酒嘛,自然是杜康了。
我们这杜康酒呀,可是大大的有名,我可不是瞎说,有诗为证。嗯,那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酒保说得兴起,居然还弄出诗来。王二偷眼看了胡忧一眼,看胡忧并没有不耐之色,也就没有打断那酒保,直等酒保说完,他才开口道:“看你说得到是不错,不会是光说不练吧。”
酒保急道:“那怎么会,小楼的酒菜,在这一带可是大大的有名。各位客倌想要吃什么,尽管点,小楼保证能让各位满意。”
王二这次没有再答酒保的话,而是转向胡忧,一脸恭敬的问道:“少爷,你看想吃点什么?”
胡忧拿起茶怀,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我对帝都的菜式不是很熟,你看着办吧。”
“是,少爷。”王二得了胡忧的话,又才转向酒保说道:“我说着,你记一下,给来个水煮鱼,溜红肉,小麻豆腐,鲜菇汤..........”
王二一共点了六个菜,一个汤,两瓶杜康酒。不一会,酒保就给上了菜。胡忧只看了一眼,就暗暗点头。王二点的这几个菜,有晕有素。有辣的,有淡的,有鲜的,有干的,既照顾的红叶女孩子口味比较淡的习惯,也照顾到了喝酒人的喜好,还顺带照顾了鲁游上年纪,吃不了太硬的特性。果然是一个机灵了小子。
“王二,你也坐下一块吃吧,此去青州,路途遥远,还得辛苦你了。咱们从今往后,就是自己人了,你也不用太过拘谨。”胡忧指指边上的椅子,示意王二坐下。
“是,少爷,王二记住了。”王二连连点头,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
杜康酒楼这菜做得确实不错,胡忧心情挺好,吃得味道十足,红叶也不时点头,大是称赞。
菜用过半,酒保又给送上白花花,热气腾腾的米饭。这也是王二给安排的,为的是照顾胡忧和鲁游喝酒的习惯。胡忧曾在藏金楼里用过饭,当时胡忧就是先吃菜,最后用饭,王二深深的记住了。
用过了饭,刚把碗放下,酒保的茶也就到了。胡忧喝着茶,看了眼那些已经见底的碗盘菜碟,在心里暗暗的点头。
饭菜酒的分量都是刚刚才,够吃却又不浪费,上饭和上茶的时间,也算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时候,一切拿捏看似平常,却又透着智慧和观察。这王二确实是有几分本事。胡忧自问,,如果换成自己来做,也就是这样了。
胡忧在心里暗暗的思量着。他现在已经官致督将,可以自建府帐。身边确实需要一些机灵的人来分管各个方面的事物。
由于奴营的特殊关系,胡忧身边没人的不便,还没有显露出来。不过他不可能一直在奴营,又或是说,他不可能任着自己部队的钱粮用度,一直掌握在他人的手里。
到时候,一但拿回这些权力,胡忧要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身边无人可用的问题。曼陀罗帝国不设文官,可是这文官的工作,总得有人来做吧。
管战马的司马,管钱粮的司库,主管参赞谋划的,应付突然事变的,总揽军政大计的,保全民生的。还要有谋士,术士,方士.......军队营垒、粮食和财用的收支情况何处不要人呀。
这些文员,都得胡忧自己去找。候三他们,全都是武将,朱大能虽然懂一些后勤,但也用不上。现在胡忧是把这些全丢给红叶,可是他不可能一直把这些压给红叶,现在事情还少,红叶可以应付,以后事情越来越来多,红叶就算有八只脚,也干不了这么多呀。
人才呀人才,无论什么时候,都得需要人才啊。
叹了口气,胡忧的思绪又回到王二的身上。这小子确时不错,很机灵,可是他能不能用重呢?
这一点,胡忧在心里,多少有些疑虑。因为在王二的身上,胡忧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王二的一言一行,几乎与他没有什么不同。
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是胡忧现在自己也是如履薄冰,不得不小心才行。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路摇知马力,时间会给出一切答案的。”胡忧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趁着天黑之前,胡忧打算再赶一段路。虽然这次回青州,军部给的限期,还是很充足的。但是出门在外,谁能预料到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抓紧一些时间,总是没有错的。
喝掉手里的茶,胡忧刚想起身下楼,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狂乱的马蹄之声。胡忧抬眼看去,只见远处十几匹快马,正在大路上飞驰。是一群传令兵,随着帝国的军情越发紧张,这样的传令兵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百姓对这些传令兵并没有什么好感。不是因为他们总是带来坏消息,而是他们每一次出现,总是横冲直闯,所过之处,总是鸡飞狗跳,。
特别是那些传加急令的更是蛮横,跟本不管路上是不是有人,他们都照冲过去。说起来,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帝国严令了号令到达时间,时过不到,那就是违令。违令者死,帝国的军法在这方面,绝对是无情的。
“呀”身边的红叶突然惊叫着指着前方,一脸焦急之色。
胡忧顺着红叶的手指看过去,猛的扔下手下的茶杯站起来。
只见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不知怎么的,突然从路边走出来。而她的线路,正好和那队传令兵交集。
骑兵的速度很快,五十多米的距离,瞬间已经不过二十米了。而他们和小孩子之间,刚好隔着胡忧他们的那辆马车,相互之间,都没有发现对方。
可以遇见,最多十秒钟之后,小女孩就会和传令的骑兵部队撞在一起。而他们相撞的结果,跟本不用去多想。
没有人来得急去救那个小女孩
胡忧想都不想的瞬间拉出换日弓,拉弓引箭,一道寒光,直奔小女孩而去。他当然不是要射杀小女孩,他射的小女孩的手臂。这是他瞬间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他要利用箭的冲力,把小女孩子带回路边去。
这样做,也许会让小女孩失去一只手臂,但是没有手,总比没有命强。两害取其轻,这也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当然,胡忧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射杀那些骑兵。但是这招更危险。先不说射杀传令兵会给胡忧带来多大的麻烦,弄不好就是判国的死罪
单说那些传令兵有十多人,只射下一个,不见得就能救到小女孩,后面的骑兵冲上来,不但那个被射下马的传令兵会被马踩死,小女孩也同样会成肉泥。
所以以一条手臂的代价,来换一条命,虽然有些残忍,却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叮。”
一声轻响,胡忧例无虚发的箭,没有如胡忧所料,射入小女孩的手臂,把她带离危险的境地。
胡忧的箭,在空中闪过一道弧线,打着滚的,掉在了地上。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