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滑铁卢!
难道有的人命中注定了就是平庸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败走华容道,他曾以为他坚强些了,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虽是不同的痛苦却是同样的痛。
以前的失败并没有让他能从容的面对失败,反而让他更失败不起了。没有人理解他此时的痛苦——那不是一次伤害的苦痛,而是数次内伤的累加。
人生中第一次大失利带来的更多的是惊,而后来的更多更多的是痛,是心如死灰的痛。
没有人理解他此时的绝望,是一种怀疑人生、怀疑自我、怀疑努力、空余无助的绝望。他依然还记得十年前世界十大科学家联合宣布世界末世来临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感到绝望。
一个人,否定自我才是他自己末日的开始。而林尘现在则是在怀疑自我。
公职人员只是一份工作,工作破碎了不可怕,但是如果破碎的如果是理想呢?被淘汰的政习生十年之内是不允许进入国家公共部门的,而林尘从末世开始以来就梦想能够为人类、为民族的延续在黑暗中找出一道曙光来,为此他放弃了对金钱的欲望和对奢侈享受糜烂生活的邪望。
“呵呵,十年?再来十年够末世摧毁一切了吧——可惜不会有与自己为民族与天争出路,与末世争生途的身影了。”林尘嘴角噙着冰冷的冷笑,包含着对人生的一种讥讽。无奈的眼眸中曾梦想的在最后一刻站在刀风电雨的风口浪尖为同胞争取一线生机的澎湃画面也淡了.......
“咻——”
就在他牵动嘴角的那一刹那,一个淡红色光球从未关合的窗户缝中疾飞了进来,正中在了林尘的天灵盖。
林尘只觉得眼前如电焊般的一亮闪,闷哼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一开始只见林尘通体红光闪烁,就如同燃烧起来了一般。不一会儿,就全身鼓凹轮换,变形此起彼伏,竟然和水开了般沸腾了起来。
异象一直维持了十数个小时,才渐渐红光微弱,终至全无。
猛然,林尘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上下也如同撕裂了般。不过还好,疼感一下子就平复了下去。
“我竟然晕过去了!”林尘喃喃的爬起身来,瞄了一眼外边黎明的天:“都第二天了吗?”
从床前的地上摸起手机一看,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五点了。
林尘不知道红光球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昏过去后他身体上的意向,还以为自己受不了打击昏了过去呢。
林尘面色难看的坐在床沿,抿着嘴不说话。
倒也不是觉得自己心理素质弱而羞愧,而是在回忆并思考他刚刚做的一个梦——。一个离奇荒诞有给人感觉真实得可怕的梦。
同样的一个梦,他曾经无数次的做过。梦境如此的真实,逻辑是如此的清晰。他曾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是否在一个名叫地球的星球上,真的有另外一个发源异常相似的华夏族存在。
在梦里面,在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也有一个华夏族,也有华夏族三皇五帝的祖先们,甚至有夏商周三个朝代。不同的是,到了周朝末年历史出现了分叉。如同河流的分支一样,同一个源头流下来的水终究还是沿着两条不同的河道各自奔向了各自的明天。
在那个地球的历史上,一个叫秦始皇的统一了六国,并很快两汉轮换,并接着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之后又演绎,还经过了宋元明清。并终于在清末迎来了华夏民族最黑暗的时期......
但是水球上的历史,林尘作为水球上土生土长的华夏人,他清楚得很。
上古先秦的历史和梦中如出一辙,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同的是,统一七国的是神秘的秦王扶苏,并秦朝传代了一千多年后,第一代秦皇帝秦战皇扶苏突然返回皇朝,嘱咐下江山社稷能者施政,打破了家天下的皇朝传承制,随后便带着皇族以及蒙家、王家等当年追随秦皇扶苏打天下的将门豪族集体离去,一夜之间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对此,任何有关史料都是语焉不详,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包括那些峻山险峰上的修道门派中从先秦时期一直活到现在的老怪物。
与地球上不同的是,水球上从来不少的就是修道门派。他们高来高去,乘云驾雾,从来不插手凡间俗物,也鲜与尘世凡夫俗子往来,但他们的确存在,并惊世骇俗的打破了百年人生的桎梏。只活个两三百年都是些天赋般般的修士,一些巨贤巨妖活个千把年跟玩似的。
秦皇扶苏带人离去之后,华夏的治国从一开始的禅让,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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