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薇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两眼发昏,尤其是脑袋,疼得跟针扎似的,只有力气喊出一声,“水,水……”
“医生,医生!”
半个小时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辛薇病床边,放下文件夹,看向另一张病床上的小笼包,面露古怪神色,轻咳一声,“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留院观察两天。”
“她还有多久能出院?”小笼包问。
“今天就可以。你们要是决定今天出院,我现在去开点药,回家吃上几天,要是还不舒服再来检查。”
说完话,医生见小笼包低头沉思着,没打算说话了,礼貌微笑一下,转身出门。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慎言慎行,心里盼望着小笼包她们早点离开。
三天前小笼包拖着一双血淋淋的双腿,背着辛薇来到医院时,吓到了不少过往行人。
为她们治病和处理伤口的医生,饶是见惯生死,心里也蒙上一层阴影。想过报警,但想起小笼包当时那好似被毒蛇咬了个遍的小腿血腥模样,就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了。
蜜蜂窝一样的伤口,是个人见了心里都会打颤。
……
医院的忙碌大多是在上午,吃罢午饭后,至少病人们是迎来了十分长的一段空闲时间。
有人午睡,有人追剧,有人偷偷跑出去喝醉。
晃着八字步,酒嗝打个不停,小笼包将病房门推开,见到辛薇不仅醒来,还把电视机打开来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怪不得你能跟白颜凑成一对,神经真不是一般大条。昏迷了整整三天,醒来还能看得进电视。你不怕下一秒就有警察找过来吗?”
“找过来就找过来呗,我又没犯法。哪怕是吴善和江籁,也是自相残杀。关我什么事。”辛薇甜甜一笑,目光落在辛薇小腿上,脸色顿时变得很是古怪,“你腿上打着石膏,还往外面跑?”
“你也说了是腿上,又不影响脚走路。不说我了,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小笼包在床沿坐下,面向着门口,继续道:“长话短说,付老头已经躲起来了,他得等白颜出狱后,带着白颜一起走。然后是老大,我估计今年过年她都不会回来了。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侦探社就剩我们两个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得在一起讨生活了。薇薇,你真的做好决定当一个侦探了吗?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安排你出国躲一阵,等我老大把明市的关系重新搞好,你还可以回去当律师。”
“白颜是什么意思?”辛薇问。
“他?”小笼包憋着笑道:“他可不是个好人。世界上评判正义与否的标准在于邪恶有没有得到审判,中间的模糊地带形成原因,是刑罚或高或低造成的些许不正义。而这种不正义,又该由谁去审判?法律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能提出这种问题的他,会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嘛。”
“我们接下来去哪?”辛薇没有回答,却准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她明白白颜什么打算了,她也有她的打算。无非是互相救赎。
小笼包却不太开心,重复问了声,“真决定了?”
“嗯。”辛薇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去……去湘西吧。那边风景秀丽,空气清新,非常适合养伤。最重要的是外来人口不多。”
小笼包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说出这话。
“湘西吗?也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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