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女子家,可是听不懂。”
萧影微微一笑,解说道:“咱们在东路设下小股人手,既不强加阻挠,也不叫他们来得称心如意,适时加以偷袭,搅得对方惶惑不安,方寸大乱,慢慢诱敌入袋。在这峰顶,咱们设下空城计,卢焯义生性多疑,必定以为咱们纵敌深入,再摆下这个空城计,那是要他们入得院落,合而歼之。他必不敢贸然入内,急了只怕要放火烧屋。”
白若雪急道:“啊,咱们天山派百年基业,放他们上来,岂不要化为灰烬?”
萧影道:“咱们既然事先猜到这着,那便无妨。正所谓火来水淹,咱们在院落大门口隐蔽之所,装上若干大喷头,到时给他们下一场大暴雨。趁他们个个淋成落汤鸡,麻痹大意之时,借机收紧麻袋口。”
白若雪噗嗤一声笑道:“您这招可真妙,卢老儿到时还不搞得晕头转向。只是咱们人都伏在院内,又由谁去收这麻袋口?”
萧影道:“既然料知卢焯义不敢入院,咱们何不将这空城计做实?当年诸葛亮摆下空城计,那是看在当时城中无人,逼不得已,临时想到的妙计,司马懿果真不敢入内。卢焯义奸诈狡猾,与司马懿一般嘴脸,咱们便是无一人在院内,他也必不敢闯入。”
白若雪道:“吕真人的意思是说,咱们多派人手,伏在东路隐秘之处,待他们进了麻袋,再行收了口子?”
萧影道:“大致如你所说。只是东路少有隐避之所,极难伏下人手,而且卢焯义必能想到咱们会有此一着,而从东路下峰隐伏,定也会给对方暗探察觉。咱们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得劳军远伐,自西边辟开道路,绕道过去,再从东路上峰。借机还可剿了敌方设在东路峰下的大营。”
听得萧影之言大有道理,如尘、虚月、陆长青等人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接下来便开始排兵布阵,直等卢焯义钻将进来。
果如萧影所料,卢焯义一众自东路上峰,一路明枪暗箭,吃了不少苦头。得至峰巅,已然人人成那惊弓之鸟,哪还敢踏入天山派院落半步。
进退维谷间,卢焯义果也下令实施火攻,却迎来大雨倾盆而下。被那雨水一阵好淋,群魔一个个如那落汤鸡,冻成冰人一般。
群魔神乏气殆之余,天山派乘机四面围拢。萧影等隐伏在院内的近百名好手,以逸待劳,早就在屋内养足了精神,一将冲出,卢焯义等冻若寒蝉的一干人,哪里还能不束手就擒?
萧影事先便交代下来,双方对垒,不杀降者。
攻上山来的邪魔歪道,虽自人人服了卢焯义之毒,原想他们为求自保,必将背水一战,负隅顽抗到底。不料卢焯义的这着棋,却落了个空。
当场人人受冷挨冻不过,毫无反击之力,双方实力悬殊,眼见举手投降的可以活命,无不大相效仿,纷纷丢刀弃剑。
他们均自在心底想得透彻,虽说明日一早,必定要毒发身亡,可眼下得活一刻是一刻,留得命在,不准尚有奇迹生发,保下这条老命,亦未可知。
卢焯义等群魔一众,得能上到峰顶的共计三四百人,当场死伤不过五六十人,其余人等此刻尽数给天山弟子点中穴道,横七竖八躺成一地。
而天山派门人弟子,死伤不过十余人。
这场大战,已将死伤人数降到了最低,若非为天xià兴亡这一大局着想,敌方又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萧影断然不会施以“滚石阵”这样杀伤过巨的法子。昨日敌方四五百人转眼间死于残雪乱石之下,他心下想来,也是大为不忍。可这四五百条人命,与天xià苍生祸福相较,却也只能从其大者。
卢焯义、崔赫见大势已去,想乘乱溜下峰去,却给萧影截了下来。
听闻赵力、祁战两名弟子为崔赫所杀,虚月直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一剑便洞穿崔赫的胸脯,替死难爱徒报仇。可听崔赫讲来,他之所以反叛天山派,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虽说他所犯之错无可原谅,但这时要对他狠下杀手,终究犹有不忍。
她见杀死白圣师兄的卢焯义便在眼前,心想眼下该当先报大仇,再行清理门户。
她将目光移到卢焯义身上,卢焯义背过头去,并不敢向她看上一眼。
白若雪眼眶红润,双目早已紧紧盯上了卢焯义,这时正要开口,却听虚月愤声道:“卢焯义,你先是害死我白师兄,此番还想妄图夺我天山,吞并天xià。你多行不义,可曾想过,也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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