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见她兀自嘴角流出鲜血。平日流动的双眸凝滞。情知伤势沉重。再握她的手。但觉寒冷如冰。心里一酸。竟尔流下泪來。
他心下大急。立时就要输真气为她疗伤。全然忘却群敌在侧。
宿婉情轻轻推开他的手。双目望向八怪一边。急道:“小……”
萧影会意。猛然回头。见福禄寿禧四星、仁义二怪又扑到。心头悲怒交集。一声断喝。起双掌拍向对方。
六怪适才被吓得怕了。一见萧影出掌。忙不迭收足。
正在这时。只见阴阳双煞对视一眼。闪身而上。游鱼般在六怪之间一阵穿梭。
六怪尚未反应过來是怎么一回事。身子已然软倒在船板之上。
若在平日对敌过招。双煞的点穴手法再快。要想这般顺顺利利将六怪点倒。那是绝无可能之事。六怪哪知双煞一声不吭站于船尾。在自己毫无防备之下突然发难。一时倒是猝不及防。这才着了道儿。
高义躺在甲板上。怒声骂道:“阴阳老怪这般不要脸。方才坐山观虎斗。这会儿倒捡现成的來了。”
余人也恶言相加。直将二人骂得狗血喷头。
萧影心想。阴阳双煞这会儿來个坐收渔人之利。自己好脚好手。尚且难斗他们得下。这时全身沒半点力道。无论如何是不成的了。
双煞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想立时发难。逼要惊鸿簪。
李瑶被冻僵的手脚现下已能活动。她缓缓爬身起來。若无其事地走向双煞。朝着两人笑了笑。说道:“簪儿我已拿到手。咱们反正也斗你们不过。现下便给你们。”
萧影急道:“李姑娘。危险。”
话音未落。只见她双手倏出。点向双煞胸前。随即砰砰两声。双煞一声不吭。摔倒在甲板之上。
双煞面色诧异。张口结舌。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似乎连同哑穴一并也并被封上。
萧影半分头脑也摸不着。输内力给宿婉情的同时。一脸愕然。似是在问:“双煞武功高强。以你的功夫。怎能一招得手。”
心中的疑问在萧影心头一闪而过。此刻记挂师父的伤势。倒也并未多想。低头见她兀自呕血不止。又关切道:“师父。你尽可放心。影儿无论如何会医治好您。”
宿婉情话声微弱道:“我……我不成了……萧大哥……你……”
萧影一听。脑海中嗡地一声。竟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声问道:“师父。你说什么。你怎会叫我……叫我……”
宿婉情道:“我是宿……宿……”
这话在萧影心里直似炸开了锅。脑海中又是嗡地一声响。连声道:“你不是师父。你是婉情。”
宿婉情只说得一个“宿”字。他便立时想到自己。心下顿觉无比甜蜜。面色一喜。激动不已。断断续续道:“是我。想不到萧大哥还记得婉情。我便是死。也……也……”呼吸渐为急促。说到这个“也”字。便就无法继续说下去。
一时之间。萧影不知该伤心。抑或该愤怒。一双眼泪又是刷地流了下來。
他泪眼向着宿婉情。话声嘶哑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來骗我。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是大骗子。为了从我手中抢夺惊鸿簪。什么诡异伎俩都使得出。为什么……为什么……”
他嘶声裂肺般大吼。直似要将心底积压的郁结一古脑儿吼出來。
宿婉情轻轻扯开脸上薄薄的一层面具。眉月弯弯。一张温柔如水的美白面庞呈现在萧影面前。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流下。
这时她养得了一口气。声音微弱道:“我快死了……沒……沒时间跟你解释了……我只盼你好好活着……”
说着双眼恨恨地瞧着李瑶道:“萧大哥。这女人……这女人坏透了。她要害你命。千万……千万……”
自怀里摸出惊鸿簪。微微抬手。递给萧影。转目嘴里叫得一声“爹……”。大滴泪珠落在萧影环抱她颈项的手上。双眼一闭。登时香消玉殒。一枚珠花叮呤一声。落在甲板之上。却是白若雪遗落的那枚雪莲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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